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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想法都变成了泡沫飞走。

“我、我是、是不、不是多、多想、想了?”谢玉阑抬起眼,看着谢临沅的脸。

谢临沅弯着眸子,轻轻抚上谢玉阑的脸,说道:“玉阑没有多想,只是玉阑忘了个东西。”

“什、什么东、东西?”谢玉阑追问道。

男人捏了捏谢玉阑的鼻尖,声音带着愉悦:“我。玉阑忘了皇兄。”

“皇兄心甘情愿,自然也做好了准备。”谢临沅把人揽入怀中,终于能放下心来感受把自家皇弟抱在怀里的感觉。

久违的接触,却让谢临沅心脏都在发抖。

“所以玉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和皇兄亲近?”谢临沅反问、

谢玉阑把脸埋在谢临沅的肩窝,轻轻点头:“好、好。”

将一切说开,谢临沅便又变回了往日温润君子的模样。

体会最大的就是剪春和孟九尘,终于不会体验冷冰冰的太子殿下了。

宫中的下人也发现,八殿下和太子殿下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甚至某次官员来东宫书房找太子殿下议事,太子殿下也没赶出八殿下。

仅仅是因为八殿下在临帖时睡着了,太子殿下不想吵醒八殿下。

总而言之,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日子缓缓流逝,马上就要到谢临沅的二十岁生辰了。

东宫。

谢玉阑的寝殿里,竹香混着墨香静静氤氲。

此刻正值深夜。

仅仅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年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对着月光,手指笨拙地捻着一根细针,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面前摊着一只月白色的香囊,囊身已绣好几竿疏朗的墨竹,风骨初具,只是针脚时密时疏,透出绣者的生涩与认真。

他在绣字。

“皇兄”二字比竹子难绣得多,笔画繁复,尤其“兄”字的那一弯钩,他拆了绣,绣了又拆,指尖被针尖扎了几个小红点,却仍固执地继续。

这字竟生出了几分谢临沅的风骨。

这是他在偷偷准备的生辰礼,谢临沅行冠礼的大日子就要到了。

谢玉阑记得皇兄身上总是清冽的味道,好闻却总觉得有些疏离。

有一次他窝在皇兄怀里看书,闻到袖间偶尔沾染的竹林清气,觉得那才最配皇兄。

于是他近来便求了宫里最善绣工的老嬷嬷教他,然后用上次在御花园砍的竹子熬出水制成竹香,用作料子,一点点将这份心意缝进去。

终于绣完最后一针,谢玉阑长舒一口气,将香囊凑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竹香让他弯起了眼睛,小心地将它藏进枕下。

他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在心里想到:皇兄会不会喜欢他的礼物?

不喜欢也没办法。

谢玉阑想。

毕竟皇兄心甘情愿。

等真的到了谢临沅行冠礼那日,殿前钟鼓齐鸣,百官肃立。

如今大虞朝的储君,也就是谢临沅身着玄端礼衣,墨发高束,立于殿中。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沉静,在庄重繁复的仪式中一步步行礼,应对自如。

谢渊亲自给他加缁布冠、皮弁、爵弁,每一次加冠,都意味着责任与权力的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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