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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沅跨上马,大氅宽大,他将谢玉阑也裹了进去,随后握住缰绳,看向连江:“带路吧。”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才看见身边还有一个人。
两匹马在山林中疾驰,谢玉阑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再度睡了过去。
谢临沅低头,看着靠在自靠在自己胸膛睡着的谢玉阑。
少年,不、又或者已经算不上少年的人乖乖靠在自己的怀里,唇上的血迹干涸,整张脸没什么血色。
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看向连江说道:“能快点吗?” 网?阯?F?a?布?页????????????n??????2????????????
连江的视线落在谢临沅怀里的谢玉阑脸上,回道:“好。”
好在他们三人运气,没有遇上暴风雪。
等回到围场主营地,气氛凝重。
谢渊早已得知消息,面色沉郁地等在御帐之中。
“父皇。”谢临沅抱着依旧昏昏沉沉的谢玉阑,微微躬身。他衣袍沾染雪水泥渍,发丝微乱,但背脊挺直,眼神沉静,唯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冷厉。
“回来就好。”谢渊目光扫过谢玉阑苍白睡颜和唇上结痂的伤口,眉头紧锁,望向来福,“速传御医!”
“喏。”
“你先带他去帐篷中。”谢渊吩咐道。
“遵命,父皇。”谢临沅抱着谢玉阑进去营帐。
帐中生着火,驱走了在雪地中行进时带来的寒冷,谢临沅把人塞进被褥中,这番动作都没吵醒谢玉阑,想必是真的太累了昏睡过去了。
很快,随行御医跟在来福身后来到了谢临沅的营帐。
“太子殿下,八殿下。”太医唤道。
谢临沅站起身让出一个位置,说道:“给八殿下看看。”
“遵命。”
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谢玉阑检查。
脚踝扭伤处已微微肿起,唇上的咬伤也已处理,所幸伤到的仅仅是皮肉,没有伤到筋骨。
“好在八殿下福大命大,没有内伤,仅仅只是皮肉伤,下官开些药,连着服用半月就能好起来。”
说着,太医又开了驱寒安神的汤药,又留下活血化瘀的药膏。
谢临沅挥退了旁人,亲自拧了热帕子,替谢玉阑擦拭脸颊和双手上干涸的泥雪。
待擦净后,他又取来药膏,用指腹蘸了,一点点仔细地涂抹在那红肿凸起的脚踝上。
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丝清凉刺痛,谢玉阑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皇、皇兄...疼...”他声音沙哑微弱,带着依赖。
“辛苦玉阑忍着点,揉开才好得快。”谢临沅低声应着,手下力道放得更轻,耐心地将药膏揉开。
帐内暖炉烧得正旺,药草味混合着暖香,渐渐驱散了从外面带来的寒意。
谢玉阑看着谢临沅专注的侧脸,不久前才发生的恐怖的记忆碎片般回涌,他下意识地抓住谢临沅的衣袖。
“怎么了?还疼?”谢临沅停下手。
谢玉阑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马、马惊的时、时候,我、我好像听、听到鞭、鞭子响,”他努力回忆着那混乱的一幕,“好、好像有、有人抽、抽了我、我的马......”
谢临沅揉按着他脚踝的手指悬在空中。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可又等看向谢玉阑时,目光依旧温和。
谢临沅问道:“你看清是谁了吗?”
谢玉阑茫然地摇头:“当、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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