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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止是做梦。
在太子府歇下的这些时间,看不见谢玉阑的日子里,那些被强行压抑的、不可告人的欲念,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夜夜闯入他的梦境,肆意横行。
他梦见仍在东宫书房。熟悉的紫檀木书案,冰冷的触感却变得灼热。
桌上的竹简和书籍散落一旁,仿佛被狂风席卷过。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墨香,而是一种甜腻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暖香。
谢玉阑就在那里,坐在那象征着他权力与秩序的书案之上,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足尖微微绷紧。
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精致脆弱的锁骨。
他仰着头,眼尾染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那双总是清澈懵懂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失神地望过来,里面盛满了某种他从未见过的、脆弱又诱人的情绪。
小巧的唇瓣微张,像离水的鱼般艰难呼吸,溢出细碎而模糊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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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正俯身其上,一手紧紧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隔着一层薄薄衣料传来的、惊人的柔软与温热。
梦境在这里变得模糊而炽热,只剩下一种强烈的、近乎粗暴的掌控欲,想要将眼前这具身体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将他完全禁锢在这方寸之地,不容任何人窥见,不容任何事物逃离。
下一秒,场景倏忽变换,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模糊了所有视线。
是上次他去的浴池。
水汽蒸腾,如同置身云雾仙境。
谢玉阑被抵在光滑微凉的玉璧上,温热的池水轻柔地漫过两人胸口,水波荡漾,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
他的黑发被完全打湿,凌乱地黏在光洁的额角、泛红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与靡丽。
水珠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
他低头,攫取那因惊喘而微张的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梦的缘故,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百倍,带着池水的微涩和独属于谢玉阑的、清甜的气息。
触感被无限放大,那生涩的、无助的回应,那细微的颤抖,都像是最烈的酒,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水流掩盖了所有可能的声音,却让肌肤相贴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磨人,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点燃新的火苗。
最后,梦境定格在寝殿的床榻之上,与现实的位置彻底重叠。
锦被凌乱,层层叠叠的帷幔低垂下来,将空间隔绝成一个极度私密、仿佛与世隔绝的囚笼。
谢玉阑深陷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像一只被献祭的、纯白的羔羊,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切。
梦里,他一遍遍地吻过那早已红透、敏感得微微颤抖的耳廓,听着那带着哭腔的、破碎的求饶和依赖的呓语。
那声音像是最纤细的羽毛,反复撩拨着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每一次从这样极致缠绵又充满掌控欲的梦境中惊醒,谢临沅都会浑身冷汗地坐起,心脏狂跳如擂鼓,黑暗中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身体的反应昭然若揭,揭示着那些梦境是何等真实而汹涌。
巨大的罪恶感与更加强烈的渴望如同冰火交织,疯狂地撕扯着谢临沅的理智。
他不得不起身,用冰冷的茶水强行压□□内的燥热和那些挥之不去的旖旎画面。
谢临沅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下颌线绷得极紧。
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压下眼底翻腾的骇浪,找回自己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极其短促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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