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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抵在温晗的喉结上,轻轻摩挲,眼神有些逗弄。
温晗则眨眨眼, 低头叼住他的指尖。
听说猫的轻咬往往是在表达喜爱,这种行为也被称为小猫的吻手礼。
当然,吻手礼和咬死你还是有区别的。
趁着这人不注意, 温晗发狠似的咬了一口, 又盯着牙印显摆片刻, 方才心虚地后知后觉, 抬眸看了眼柏泽岸,又讨好地舔舔。
柏泽岸抽出指尖, 擦干净了指节上的晶莹水渍, 也不开口, 只是转身对梨知南说道:“怎么样了?”
他问的游刃有余,丝毫没有方才的恶趣味。
梨知南也不清楚二者发生了什么, 毕竟柏泽岸方才以身形遮挡得严严实实,他现在只能看见温晗睁大的双眸,与下压的一双耳。
他的眼神柔和一瞬,有些想笑, 但好在及时压了下去。
毕竟温晗会实打实地记仇, 无论对象是谁。
他可一点不想体验这种“惦记”。
温晗试图溜走, 却不料下一秒便被柏泽岸给揽着腰、裹挟的朝前走,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温晗用力的嗅了一下, 分辨不出来,便问道,“你喷香水了?”
“嗯, ”柏泽岸颔首,轻飘飘地解释说,“薄荷。”
温晗:“哦。”
他没忍住,趁着梨知南在前边带路,他又深深的嗅了一口,甚至拿尾巴缠绕上柏泽岸的手腕。
香香。
怎么感觉今天的老怪物特别好吃?
温晗有些狐疑,观察着柏泽岸的神色。
但这只蜘蛛不愧活了许多年,一点不带心虚,甚至能露出一个温柔纵容的笑意。
“乖乖,怎么了?”
“柏泽岸。”
温晗一字一句的问他,显然发现了端倪:“你抹的什么薄荷?”
那人低低的笑,揉揉温晗的发顶,不做回答。
温晗气得想抛弃这只可恶的蜘蛛,但脚步没能迈出一米,便十分不争气的拐了回来。
他拎着柏泽岸的衣领将他拽下来,又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血珠瞬间便冒了出来,连同柏泽岸原本服帖的衣领,也留下了两个手掌揪过后的褶皱。
柏泽岸垂下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了拍,眼见着就这样了,便也不再多管,只舔过唇瓣,察觉其上传来明显的刺痛。
温晗也尝到了一点血腥气,抬手擦了擦,理直气壮地想:让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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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便进了橄榄球场内部,温晗在柏泽岸身边看的直叹气。
柏泽岸问他怎么了,他便皱着一张脸回答说,“这地方真是看着就累了。”
闻言,柏泽岸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其中意思后,神情颇有些无奈。
猫不喜欢动弹,也没有耐心,甚至热衷于抄家、搞破坏。
可就是这么一只可恶的小东西,却叫人爱的不得了,连睡觉时无意识的皱眉都令柏泽岸心中一软。
或许,温晗只是安静地站在那儿,柏泽岸就会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牢牢牵住他的手。
片刻后,梨知南合上休息区一处门扣松动的柜子,回过头,开口说,“君主很快就会过来,当然,还有......”
温晗站起身,像是捡起了什么东西,期间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动静。
“梨知南!”
又是一道过于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慌乱,“你看见我家小蛇了吗?”
温晗忽地抬头,抿着唇笑。
原来在这儿啊。
亏我还以为他能跑多远。
“和你说了,不要拿它的牙开坚果,给它点面子,好歹是条毒蛇......欸?你们也在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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