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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柏泽岸?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会被揍的......
温晗心虚的摸摸脑袋,花费了好几分钟安抚自己。
最后,他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好在这已经是晚自习的倒数第二节课,外边的天色很黑,他的座位也足够偏僻。
走读生要比住宿生早放一节课,所以他垂着脑袋,溜走得很快。
出了校门,他间隔很远就看见了柏泽岸,那人没在车上,正倚靠着车门,抬手拢着火点烟,大衣挺阔,将他的身形勾勒得高大健硕。
温晗像是一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去,柏泽岸一愣,抬起夹着烟的手,顺手将其掐灭扔去垃圾桶,习惯性地搂住他,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崽崽,怎么了?”
温晗不语,只是沉默的往柏泽岸怀里钻。
家长将外套敞开,等小家伙自己找了个好位置后方才将大衣合拢,揉揉他郁闷的脑袋,安静地等待着。
“柏泽岸。”
温晗没有抬头,所以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委屈极了。
“嗯?”
他纵容温晗将手放在自己腰腹上取暖,天气很冷,但怀抱温暖异常。
温晗皱着鼻尖,缓缓仰头。
少年的眼尾泛着红,水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又在下一秒落在柏泽岸的手背,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柏泽岸沉声:“先回家。”
温晗被他带上车。
其实他的心中平静异常,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柏泽岸的那一瞬间,眼泪便止不住的朝下滚落,就好像......知道有人给自己撑腰似的。
一路回了家,期间温晗一只手紧紧抓着柏泽岸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走在他身侧。
等推开门,灯光静谧昏暗,柏泽岸倚靠在玄关,默不作声地将温晗搂进怀里,吻过他的发顶:“......怎么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甚至全然是气声,呼在耳畔很是温热。
温晗感觉耳朵发痒,热源从耳垂挪至眼眶。
他的侧脸依偎在柏泽岸胸口,呼吸间都是温暖的气息,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后脖颈,不轻不重的捏着。
好像那些动物也是这样。
族群的家长会执拗地舔舐幼崽的后脖颈。
“我的同桌。”
“他伤害你了?”
温晗神情一动,听柏泽岸的这句话,他明显是知道什么,又或者说......做了些什么。
他抬头,柏泽岸却已经伸手在他身上捏过。
忽地按上伤处,温晗疼的一缩:“!”
柏泽岸:“嗯?”
他脸色沉了不少,拉着温晗走去起居室,半蹲下身子,将他身上的外套剥开,撩起袖子,看见了手臂上的淤青。
“还有哪儿?”
他的语气有些严肃,抬眼注视着温晗。
温晗则回忆了一番,小声道:“没...没有了?”
柏泽岸轻笑一声,再次询问:“想好了吗?”
“等等等!”
温晗连忙伸出手,两只爪子都按在了柏泽岸的肩上,回忆了足足五分钟。
期间柏泽岸一直耐心等待。
温晗最终也没抓住机会,乖巧摇摇头,“没有啦。”
闻言,柏泽岸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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