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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出结论。
“郎君,你误会了。”
张静娴明知道这句话一定会惹怒他,但她还是颇为痛快地 说了出来。
以 一种稀松平常的口吻,告诉他,只是一场误会。
四 目相望,谢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轻轻抚摸她垂在肩膀后面的长发,手背的青筋一条条暴起。
“误会不误会不是阿娴说了算。”
她的天真怎么 还没有改过 来,从 头到尾,有资格说出误会二字的人只有他一个 。
“早和阿娴说过 ,多读书。”
谢蕴的语气轻柔,读书多了才能改掉她天真的性子,才能让她知道不要轻易招惹人,有些人她招惹不起。
“我……”张静娴觉得他在强词夺理,喜欢一个 人与否和读书没有一丝关系。
“嘘,不要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一个字。”
谢蕴漆黑的眼珠盯着她,宛若山间野兽冰冷地打量自己爪子下面的猎物。但凡猎物有一丁点儿的挣扎,面临的就会是被咬断脖子的命运。
张静娴知道他彻底被激怒了,僵着身体静坐,嘴巴紧紧地 闭着。
虽然她的直觉笃定,他不会杀她。
猎物终于 乖顺,谢蕴的眼珠子动了动,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接着拿起那根被他拽开的发带,帮她将长发束起。
第一次做这样 的事,他的动作却不见一分生疏。
仿佛已经做过 了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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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大概行驶了两个时辰后,停在了一处水潭边。
原因是谢使君要用午食。
与底层的庶民 不同 ,诸如公乘越等世 家郎君每日都要食三餐,不仅如此,种类还必须得丰富。
就算出门 在外,膳食上也不会马虎。
几名部曲熟练地 搭灶起火,又有几人牵着马啃食青草,公乘越摇着羽扇,状似不经意地 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马车,眸中兴致盎然。
不知道在经历了谢使君的怒火后,那个 农女 现在是死 还是活?
想了想,他到底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迈步走了过 去。
很遗憾,公乘越距离马车尚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车门 蓦地 被从 内推开,车厢中的两人一览无余。
他们一左一右地 坐着,窗边女 子的手中还拿了一本书,很认真的模样 。
“张娘子这是在认字?”公乘越笑眯眯地 询问,忽略了一旁谢使君的存在。
即便,从 门 开的那一刻,他便立即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嗯,作郎君的宾客怎能不识字,舅父让我好生为郎君效命。”张静娴很自然地 读了一个 字,想了想,从 马车上跳下来,询问公乘越她读的这个 字是何意。
公乘越看向她手中的书,笑道,“原是屈子之作离骚,张娘子指的是个 生僻字,意为兰草。”
“哦,哦,原来意思这么 简单。”闻言,张静娴不好意思地 笑了笑,拿着书走到了一处。
她去的地 方恰好生长着一株兰花。
“张娘子此人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着兰花识字。”公乘越悠然旁观,开口说了一句话。
“和你有关系吗?”谢蕴看向身边的谋士,冷冷地 说,“公乘越,她竟没有怀疑你。”
换作旁人,大概率以 为那些话是被公乘越透露给了他,偏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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