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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 最古老的方式困住她,让她这一生都 摆脱不了他。
“阿娴,其实你也可以杀了我,我反而会开心。”
谢蕴追上去,张静娴深吸了口气,看也不看他让小驹加快了速度。
如果她想让他死,一开始就 不会救他,从前不想他死,现在和未来也都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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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顼”在三日后死亡,据闻临死之前,他曾大笑着 命亲随往建康递去了一封书信。
笑过之后,兴奋不已的他叫人送来了五石散,在房中吸食起来。结果,五石散吸入过多的他打倒了烛台,底下人拼命入内解救,最后只得到 了一具烧的焦黑的尸体。
身高体型抑或是面目轮廓都 与晁顼对的上。
谢蕴凌晨得知这件事,匆匆地赶过去,却为时已晚,晁顼的尸体摆在堂中,他看过后脸色大变。
“立刻做一具冰棺,将晁将军的尸体放置其中,等到 大司马派人来查。”
他冷着 脸下了命令,坚持让人查清晁顼的死因,焦躁不耐的态度比晁顼带来的那些人尤甚。
这种 举动实属人之常情,毕竟大司马的儿子死在建康,不管是阴谋还是意外,他都 难逃迁怒。
然而,晁顼身边知道内情的人几乎没有怀疑他的。因为,递往建康的书信中揭露了东海王的罪责!
大司马与东海王积怨颇深,如今斗得更厉害。
相比起来,对晁顼礼遇有加的谢蕴显得十分无 辜。再别提,谢使君回去府邸后便病了,看起来确实消瘦了一些,他那位出身上不得台面的夫人露面倒是更多。
晁顼的死惊动了朝野上下,年 前,晁顼的兄长晁郗亲自率人前来查探,与之同行的还有谢蕴的堂弟,谢丞相的亲子谢咎,以及晁氏族女 。
身在议事的前厅,张静娴初初听到 这个消息,表现的相当 坦然。
她当 着 公乘越等人的面,毫不客气地对谢蕴说如果他想与晁家联姻,她立刻“退位让贤”,将使君夫人的位置拱手相让。
“我出身虽不高,但知晓顾全大局,郎君以为呢?”
她就 是故意惹谢蕴生气,一切摊开之后,她笼在心头的郁闷全部化作了实实在在的输出。
不高兴了刺他几句,高兴了更不将谢蕴放在眼里。
此时,她清亮的声 音传到 谢蕴的耳中,明明是刺激人的话,他却丝毫不生气,只是安静地、痴迷地望着 她。
“阿娴说的是,可我不想顾全大局,我是人啊,有自己 的私心多正常。”
谢蕴根本不知半点的羞耻,理 所应当 地说他的私心就 是她,笑着 掀唇,低低道,“阿娴生气的模样很可爱,想骂我吗?我都 听着 。”
几名长陵郡的官吏听到 这里,当 即垂下了头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静娴也涨红了脸,带着 九分的无 奈恨恨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他这般说了她还怎么骂。
怕不是她越骂他,他越兴奋愉悦。
张静娴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病非但没有痊愈,而是病入膏肓无 可救药了,不管她在何时何地总能发现他的身影,他仿佛一个小心翼翼守护珍宝的吝啬之人,唯恐她突然消失不见。
公乘越皱眉去劝解他,也未得到 一丁点儿实质的效果。反而随他去了,不再对张静娴参与长陵的政事表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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