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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高档小区冰冷的可怕,根本没有人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虞思邪的耐心被夕桐磨到极致,他能从今早得知自己的前女友一个人在七年前于一个落后的县城生了一个孩子,到下午才去找她算账,中间冷静了足足有七个小时。
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跳,胸口的怒火无处可发。
他深吸一口气,将扭动的夕桐一把抱起,抗在肩上。
紧握成拳的手终于松开,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
“啪——”
“啪啪——”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密闭的电梯内回响,再没有无关紧要的路人,这笔账真的是该好好算算了。
房门关上,夕桐被虞思邪压在门后,短裙被扯下,右腿被他捞起。
因为双手仍然绑在身后,她重心不稳,只能任由他摆布。
冰凉的手指顶着薄薄的棉质内裤。
恶狠狠地。
“虞思邪你疯了!”
干涩的疼痛让夕桐克制不住地弯下腰,但却被强制压了回去。
空旷的公寓内漆黑一片,窗帘全拉着没有一点阳光,冰冷的寒意从下而上吞噬夕桐,也夺走虞思邪所有的理智。
“痛!”
泪珠从眼角滑落,可夕桐始终没有抬头,紧抿着唇将声音吞回。
一根,两根,三根……
她感受不到温度,只觉得像是冰冷的机器一下又一下凿着自己。
就在她觉得要麻木时,身下的手突然抽出猛地掐上了被忽视的珍珠。
“啊——”
极致的痛和爽瞬间袭来,毫无防备,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两人终于对视。
虞思邪抽出湿透的双手,掐上她的下巴,眼中布满红色的血丝,透明的泪蓄在眼里,久久不肯落下。
“痛?你也知道痛吗?”
夕桐没有得到辩解的机会,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的她任由虞思邪将自己带入这间“牢狱”的深处。
刺眼的灯光将已经放弃挣扎的她重新拉回现实。
“你要做什么?”
夕桐惊恐地看着虞思邪将自己的腿分开绑在床头,冰冷的皮带让她浑身发颤。
房门口一面极大的落地镜让她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处境。
狼狈,毫无尊严。
她终于被击溃,颤抖着声音认错,然而得来的只有短暂的喘息。
虞思邪将手机中早上收到的调查报告一字一句念着,犹如恶魔的低语。
手指在她身上滑动,伴着从未关紧的窗缝中逃进的风。
“……年三月十六日下午三点整出生,五斤三两,男孩……夕止。”
夕桐无力地听着自己的“罪状”,最后挣扎。
“你知道为什么取名止吗?因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抱着夕桐进入房间时,虞思邪的气已经有些消下去了,她身上磕碰出的痕迹让他心疼。
他只是想再吓吓她,让她道个歉。
嗤笑一声,虞思邪翻身离开了床,再回来时带着一盒令夕桐害怕到后退的东西。
“在你认错前,我都不会要你,但为了堵住这张恶毒的小嘴……”
取代他话语的是冰冷的粘稠液体。
有如手腕粗细的蓝色玩具在落地镜中慢慢消失。
再也忍不住呻|吟,她彻底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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