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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茫然地瞪大了双目,就像刚来到世界的小婴儿,接受着身体奇妙的变化。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落在她书桌摊开的练习册上,她还没写完今天布置的作业。
紧隔着墙的另一边,父母为了钱争吵的嘶吼将十七岁的夕桐拉回现实。
或许是从突破禁忌的那天起,她开始了堕落。
取悦自己带来的快乐能让她忘记残破的现实,不再有嗜赌成性的父母,不再有借钱也要去上的补习班,不再有注定黑暗的未来。
夕桐最初的性幻想里,自己就是一个被迫的角色。
所以,在后来她遇到了虞思邪,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十七岁的臆想变成现实的那刻:
她就知道,他们天生一对。
她的骄傲不会让她愿意承认自己黑暗的癖好,但如果对方天生就具有侵略性呢?
可惜的是,夕桐从没有和虞思邪说过这些。
情感淡薄的他不会懂。
虞思邪能治好她□□上的空虚,但永远不会懂她的灵魂。
……
“求我。”
男人冰冷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将思绪万千的夕桐拉回现实。
无论开始是如何温馨美好,最终他们在床上的游戏都会变成一种强制与被迫。
夕桐扭过头,不愿脸上的动情被虞思邪看到。
她要的只是他的入侵,她不要他的怜悯。
修长的手指捏住夕桐的下巴,他第一次强硬地在这种时候逼她看自己。
可能是七年分别的教训太过惨痛,可能是分手后不断的自责后悔。
迟钝如虞思邪此时也知道他不能再放任她逃避。
如果他还想要继续,他就必须去弄明白夕桐在想什么。
即使,这是一道可能他一辈子也解不开的难题。
床单上湿得更多,泪珠也从夕桐的眼角滚落,但她依然死死咬住下唇。
一只遇到问题就把自己缩进壳里的乌龟。
夕桐选择了另一种解决方法,她一个用力,翻身将毫无防备的虞思邪压在身下。
他不给,她就自己要。
“你……”
可就在夕桐要坐下时,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巨响。
什么东西重重砸在了地上,伴着夕止的哭声。
是夜,W市第一附属医院。
夕桐心疼地抱着额头贴着乒乓贴的夕止,怀里的孩子也紧紧抱着她,跟往常的独立成熟截然相反。
虞思邪想帮夕桐抱孩子,但夕止无论如何劝也不愿放开妈妈。
“不沉,没事的。”
夕桐的额角渗出了汗珠,双腿发麻,表面上却淡定地哄着难受到发抖的夕止。
她的心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这是夕止第一次生病这么难受。
虞思邪努力保持冷静,他蹲在地上,用力抱住夕桐,“不会有事的。”
他立刻打电话联系专家,忽视手机里来自京市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高挑挺拔的身影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四处奔波。
去一楼挂号,去北边缴费,在二号楼做皮试,在急诊区打针,去儿童住院部办理手续。
等虞思邪和夕桐将夕止安排进私人病房,已经是深夜了。
缺乏经验,他们折腾了很久。
床上的孩子紧皱着眉,没打针的手依然紧紧抓着夕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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