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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必然就好像人必然会长大,长到一定岁数必然会开始二次发育一样。
似乎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中必然会有一个“爱侣”,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而这种“必然”不只是曹小宝一个人的误会,许多人都若有若无地相信着这种“必然”,于是他们开始了一场大型的表演。
不同的人拿着不同的身份角色卡,他们尝试看清自己身上的标签,然后按照那个标签去表演一个角色。
曹小宝这辈子是个女人,她漂亮、年轻有为、富有、学历不算高,这些都是她的人设,也许还有结婚次数多和有孩子。
她所看的也是他人的标签,他们将这样的标签代入到不同的剧情里,确认关系就等于游戏开场,随后他们就开始表演自己的故事。
而两人表演的剧目往往是错位的,之后他们会发现这种不和谐,淘汰彼此。
为什么执着于“爱情”呢?大概因为“爱情”像是一种幸福的保险。
故事里的爱情总是这样,哪怕全世界反对,哪怕与全世界背道而驰,主角们也还拥有彼此。
这像是某种没有人会违背的契约。
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谁都会想要。
可如果每份爱情都这么稳固,那“情劫”又是从何而来?
事实上人的未来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大纲,也没有某位创作者执笔书写,处于“现在”的人更无法脱离躯壳去谱写关于未来的故事。
曹小宝把它看得太重要,就好像生命里缺一不可的东西。但又把它看得太轻,以为像游戏一样,达成固定的成就就能领取。
“她不一定拥有不了爱情,她还那么年轻。”陶方奕说,“但她的急切确实让她有一点失去了自己。”
“她认为自己还是残缺的,并且为此心焦。”陶方奕摊手。
亡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但他没觉得问题得到了解决,因为他们哪怕把曹小宝抓过来,摁着曹小宝给她讲道理,曹小宝也是不会听的。
“得让她自己意识得到啊。”亡叹气,“陶叔叔你琢磨明白了没用的。”
有些事也许陶方奕看得很清楚,这就像亲近的人更熟悉自己的长相一样,毕竟对方时时刻刻看着自己,而自己是没法像对方一样去注视自己的脸的。
陶方奕也叹气:“小宝应该能悟明白的吧。”
亡:“你确定?”
“她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还是很有头脑的,没头脑的人做不了老板。”陶方奕正这么说着,手机忽然响了。
是曹小宝打来的电话:“外祖!你能帮我去幼儿园接小孩吗?!”
陶方奕:“你今天不回来?”
“我搞对象呢,今天我去跟人家共进晚餐。”曹小宝笑着说。
“孩子他爸呢?”陶方奕问。
“我找过他了,他回老家了,其他几个人我也找过了。”曹小宝很无奈。
亡:“她说的‘其他几个人’是她那堆前对象吗?”
“你找了你的前男友?”陶方奕也问。
“是呀。”曹小宝点头,“幼儿园那儿登记过的。”
陶方奕按压自己的额头:“可是幼儿园的老师不认识我啊。”
“外祖你不能用术法忽悠一下老师吗?”曹小宝问。
“用术法肯定是能忽悠到的,但这个行为特管局不允许。”陶方奕解释。
小孩不比大人,用术法蒙蔽幼儿园的老师从而接走孩童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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