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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外婆带着去干活,见过农用拖拉机。
他肯定没见过。
又得掰一个。
别提小时候被大鹅追,被螃蟹夹手,这种囧事,章榕会肯定都没有了。
“210来了,”章榕会说,“刚刚看的是不是这个。”
他抬手,往路意浓的额前一敲,“是不是这个?”
“是。赶紧赶紧。”
她后知后觉地追上人群的尾巴。
挤在人流里,章榕会在耳边问她:“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你没有。”
“?”
“就是一个聚会游戏,你没玩过吗?”
“没有。”
好了,他又输一局,五根手指都掰完了,自己胜局已定。
路意浓单方面替自己拿下了胜利。
公交车上剩的位置不少,顺利在后排找到了两连的空座,章榕会坐在她的身边,开始用手机查那个游戏怎么玩。
“下雪了诶。”路意浓突然对着窗外说。
南方的初雪,往往是不成型的雪粒子,白白的、一粒一粒,落地随即便会消融。
这样的场面,对章榕会而言,还不叫雪。
但是看她高兴昂扬的神色,又觉得怎样都好看。
公交在半小时后到了站,寒风刺骨,章榕会脱下外套,压上她的肩。
修长的男士外套垂过了女生的小腿。
他穿着单薄的羊绒衫,单手插在口袋,不疾不徐地跟在她的身后。
路意浓顶着雪花落跑,嘀嘀咕咕地说:“冷死我了。”
“谁让你不坐车?”
“谁让你骗我去吃饭?”
万家灯火的高楼大厦,万米高空坠下的雪粒,是他们此刻浪漫的背景。
而谢辰的脚下,是一路风尘仆仆,蹚过雪与水的泥泞不堪。
他看着那一幕,许久没有挪动脚步。
十几分钟后,他坐在公交站前的长椅上,看着一辆辆巴士到站,又开走。
手机在掌心震动。
路意浓:[刚刚没接到电话,怎么啦?]
他没有表情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第22章
绿色的啤酒罐倾尽了最后一滴,被随手捏扁,扔进了半满的垃圾桶。
[我最近生出一些愚蠢念头。]
便利店把手上的"OPEN""的木牌随着玻璃门开关,迟缓地左右摇摆。
[感觉现在的生活很没有意思。]
踏着雪水横穿过空无一人的斑马线。
[好在都已经自我消化了。]
停驻的出租车,从绿灯空车的变成红色的满客。
[不用回。]
按掉路意浓拨来的电话,关掉手机,坐在汽车后排,谢辰紧闭双眼,刚刚的一切如倒带般历历在目。
自尊是时时在剜心的刀子。
具象化为那条久久硌在心里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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