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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县市里那些老菜梆子,一头都能卖到四五个钱了。

这豆腐有巴掌大,又厚实,买上一块,烩些肉啊,素菜的,那可是一盘新鲜菜,比老菜梆子吃着不知好多少。

“我也拿一块。”

“我也要!”

这便开张了,季胥忙倒出竹筒的水,净过手,给人包豆腐,季凤在旁递东西,收了钱,喜不自胜。

这里卖了些,余的都拣在篮子里,掩上麻布,季凤提着,季胥则提了桶豆腐脑,便在西城走街串巷的叫卖起来。

“豆腐脑儿——豆腐欸——”

“卖鸡子——新鲜鸡卵子——”

同样蹿走的,还有别的乡下人,裹着灰扑扑的厚襦,挎着篮子,那人家,听的卖鸡子,不少披了衣裳,开门来买的。

两姊妹这豆腐脑和豆腐无人问津,可把季凤愁坏了,这大老远的来,可不能卖不出去啊。

“没事,我们再走走。”季胥宽解道。

想了想,又变着花样叫卖:“豆腐脑儿,滑嫩细腻的豆腐脑儿,吃着嘴甜心甜!”

季凤聪明,顿时有了笑意,也学着叫卖:

“豆腐,香煎豆腐!咸香味美的香煎豆腐!来尝尝咯!”

两人一人一句,还能歇个空,配合的极好。

据僦人们说,这西城住的三教九流,屋子鳞次栉比,拥挤狭窄,各家各户门前还有除日挂着的苇索、桃枝。

这日初七,有些干枯了,有一家哐当拉开门,妇人正要去倒尿桶的,顺嘴问道:

“什么是豆腐脑儿?”

“一道甜点心,可以拿来做朝食,您家若是有蜜或是饴饧,可以化了水来,我盛一碗您尝尝,若是觉着好吃再买。”

那妇人一听能尝,忙的退回去,这就用饴饧化了些水,端着碗追来了。

“多盛些,化了有半块饴饧呢。”妇人道。

“好嘞。”

只见季胥从桶里片了一勺勺的,似膏脂滑嫩的东西来,足给她的碗装满了。

那妇人心下欢喜,吃了一口,

“嗯!滑溜溜的,吃着好!”

一碗哪够啊,早知她带个大点的碗来尝了,便问道:

“这豆腐脑儿怎么个卖法?”

“二钱一碗。”

“来一碗!”

有那出门的打算去市里买朝食的见状,也围过来,问道:

“这卖的什么哪?”

“豆腐脑儿,加些蜜水,

饴饧水的,滋味可好了,尝了再买。”

季凤见阿姊在忙,便应道。

不少人便家去拿碗,都先尝了,再说要买,一听,二钱一碗?

那经济呀,若是去市里的食肆打一碗水引饼来做朝食,得要十多钱呢。

“我要一碗!”

“我要两碗!”

都争相来买。

“都有,都有,别挤了我阿姊。”季凤喜滋滋收着钱,还顺带道。

有那远远听说二钱一碗,便从家里拿了个大陶钵来,比脸还大的,

“我要一碗,这是我的碗!”

季胥笑道:“是我这个碗。”

她是自家带了新碗来做量器的,就是吃饭喝水的普通海碗,先打在自家碗里,再倒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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