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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有不应的,又让年长者陈老伯挑。

陈老伯推辞不过便上前了,并不托大,拣那带脂的好肉,而是要了一刀带骨猪头肉,并一个猪心。

“下个谁……胥女!胥女来挑罢!”

“是了,借的你家地方和家当,还烧了这些柴禾,你来选是应当的,若非你半夜叫上我们,这野猪还摸不着影儿呢,不定糟蹋多少菜地。”

“是了,这野猪踩坏了你家的菜,你先选些好的,也贴补贴补自家。”

季胥推了一番,又谢过,方选了下剩的那条后腿。

季凤见自家挑着了想要的琵琶后腿,眉开眼笑,季胥也开心,同她道:

“可以做火腿了。”

其实这后腿肉,在诸人心内,并不算最好的,他们眼巴巴盯着的,是那块白花花的肥膘,得有十来斤呢!可以炼油膏,家里省着能吃许久;

再就是那肚子上的肥肉,越肥越受青睐,煮出来才有油水。

再下个,便让那渔网被野猪挣坏了的汉子来选,只见他选了一刀肥肉,众人笑道:

“这下回去,可还担心家中妇人念叨?”

后头邓家父子、王麻子等人,渐都选了肉,冯二因来的晚,出力少,是最后选的,剩了个猪耳朵给他,他也是欢喜的。

这行人渐都说说笑笑的

散了,那些瞧热闹的,也说三道四的走开了。

季胥要收拾这处,见案上剩了条后腿,因叫住田啬夫道:

“这肉是留给我的不成?”

“嗯,单这腿我不便卖给肉肆。”

她原是玩笑,不料田啬夫如是道,哪里好意思受,说:

“就是不便卖,带回去烹了也好。”

一语未了,想起从前在牛脾山,简单的炙兔肉,他没炙熟便吃了,遂道:

“我打算拿这后腿做火腿,田啬夫若不嫌弃,我一并帮你做了,可好?”

“我不好豕肉。”

却听田啬夫道,这也稀奇,杀猪匠出身的,不好豕肉。

季胥想是曾经吃腻,不愿再碰的缘故,便说出钱另买这条后腿,田啬夫未曾搭话,而是盯着她拣起来的那些猪鬃毛,问:

“拣这些做什么?”

只见猪脊上那排发硬的鬃毛,都被她拣了,收在簸上,余的那些软毛,则拿竹帚扫了,倒在屋后的菜畦里沤肥。

她道:“猪鬃毛能做牙刷子,刷牙用的,我拣着做来使,比柳条要好。”

这会牙刷子罕见,一般是青铜并猪鬃毛所制,并不普及,季胥以为田啬夫不曾知晓,无实物做了个上下左右刷牙的动作。

田啬夫并不收豕肉钱,只道:

“我要一个你做的牙刷子。”

“好。”

季胥便应了下来,不过是多做一个。

田啬夫离开时,天也未曾见亮,一桶豆腐脑,早在举火把猎猪之前便用石膏水点好了,那三大板豆腐如今也已经压好了。

庄蕙娘那处能卖的二十五块,先拣了出来,下剩一百块出头,留在木板里,并一桶豆腐脑,待天冒亮时推去县里。

趁这会工夫,她将那两条猪后腿给拾掇了,这腿型田啬夫剔的极好,浑圆似琵琶,她也不用再修边角了。

只不住的用盐去揉搓,翻来覆去,让盐渗透进表皮,不忘沿着三叉骨,将血筋里的淤血给挤干净。

再接着搓盐,像玩雪似的,妹妹们也上手来搓,簌簌作响,蹲在盆旁,卖力的很,盼着将来这火腿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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