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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

“你想仔细了,这略卖案的贼人一经抓获可是死罪,若你胆敢以死罪诬告旁人,将充作半个月以上的城旦舂。”

所谓城旦舂,便是一种劳役刑罚,量刑定期限,男犯人筑城、女犯人舂米,极为艰苦。

因近来诸多人为赏银来告发,乔令史命他们将话说严重,以此杜绝门庭若市的景况,今日来的,听他这样说,都退堂鼓返回了。

这女娘倒不改主意,仍旧坚持要告发,说:“怕是要快些,不让人走远了。”

门吏懒洋洋的将她领进县廷,只见堂内的匾额书道:明镜高悬。

指着门檐下道:“在这等,会有人叫你。”

季胥等了一刻,不见来人,叫住一个进出的小吏问了,只说让她等,还是收到她暗暗塞去的十个钱,方说替她问问。

贼曹门外,乔家门下的亲信听了小吏传话,入内向乔令史汇报了。

乔令史因错抓了人,这两日见的又尽是为钱财来浑说的,这样大费周折,不如寻觅个替罪的,因道:

“随意问问,打发她走。”

又等了一刻时辰,方有贼曹的文书不耐烦的出来,唤她问话,循例问她姓名籍贯。

季胥言说之前,再度确认了一遍,“那贼人不会知道我所说这些罢?”

她担心遭贼妇的朋党报复,方才在外先和门吏确认过,如今得到的回答一样,

“你的信息贼人自是无从知晓。”

季胥便如实道来,从四年前自己被略卖、经手哪些,再到今日撞见那贼妇,以及贼妇的行动轨迹。

那文书原本漫不经心的,越听,越有神采,与四年前未破的悬案有牵连?更为一桩大案了,因道:

“你细细将那妇人的样貌道来,只要她进出灵水县,办过传,有过记录在册,便跑不了。”

遂据她所述,一笔笔将模样描好,举起来,只见是个圆盘脸,柳眉长眼,颊畔噙笑,很是温和的一个妇人。

“四年前她嘴角边的痦子,极可能是为掩人耳目易容来的,不过,有这些特征,也足以找着了。”

文书沾沾自喜,要将这线索捧给乔令史,又道,

“行了,你回去罢,待我们核查一番,若此人真是贼妇,会有胥吏知会你的,五十两赏银少不了你的。”

季胥于是回豆腐肆了,想来,若家中能有五十两这样的大钱进项,遇到突发的大变故,也能有兜底的底气了,外加每日挣的,日子将安心许多。

如此等了两日,仍无音讯。

“那贼人还未归案,你家孩子可得看紧了。”

周边的小贾说起这事,还和从前一样的话。

下半日,季胥闭肆后,来至县廷询问进展,可巧撞见那日的文书外出归来。

那人一见季胥,不及她开口,却态度大变,说:

“你胆敢再来!那吴妇人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诬告其死罪,其心何居!”

那吴妇人改变了四年前的季胥原本平静的生活轨迹,自己却正常的过日子,市里买汤饼豆腐,她怎会错认,这可是切齿的恨,闻言因道:

“哪怕她不是年初略卖孩童的罪魁,那也是四年前悬案的贼人,我所说并无半句虚言。”

文书道:“证据何在、证人何在!官府依法讯问,她并非贼人,若非乔令史廉心待民,早该将你充作城旦舂了!”

说罢不给季胥再问的机会,挥手道:

“来人!将其轰走!再看见她便关起来!”

两旁的门吏便要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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