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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胥应承了,这院中就有东厨,原想挣几个
钱也好,后来听说她只有八十个钱,也不要她的钱了,让她拿这钱,去大厨房看能换点什么肉和菜蔬来。
“也许没有多好的,但要新鲜的,再换一升的面粉。”
茁换了片猪肝,并些剩了的匏瓜、芦菔回来,面粉也是有的。
季胥见了这样的食材,又让茁到下人院,找凤要一碗她从前做的菖蒲菹来,也不要她的钱。
和茁要好的两个丫头都跟前跟后的忙,她们约好过生辰的,本以为这点钱找不到厨人给做羹菜了,没成想季胥这样在屋里伺候的丫头,还愿意下厨。
只见季胥将菜做了出来,那猪肝配着菖蒲菹,滑且味美,匏瓜清鲜可口,再有一碗汤面。
这时候是有寿日食面的习俗的,不过这面通常是面片汤饼,还没见过这样全须全尾只有一根在碗中,细长而不断的。
“这是长寿面。”
季胥道。
茁稀罕的问:“长寿面?怎么来的说法?”
“面长,命长,可不是长寿面?”
说的这东厨的丫头们都笑了,就地置席案,又拉着季胥也坐下来一道吃。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来日我们也凑钱给你过。”
季胥见天色还早,喜欢和她们这样可爱的小女子相处,便坐下了,她们可不都稀罕她这个远道而来的会稽人氏,一面吃,一面问道:
“吴地的土俗风情是怎样的?只听说你们那儿暖和,雨水总是下个没完,从未去过呢,哎,胥,同我们讲讲你们那的事呀。”
季胥想了想,道:“还真有这样一桩事,就说,有个汉人到吴地会见朋友,这吴人朋友设笋羹来招待他。
汉人问说:这是何物?如此鲜美。吴人朋友说,这是我们这儿的笋呀,见他还是不解,便解释道:笋呀,长成后就是竹了。
汉人点点头,大为理解,回家后也煮了来吃,却气的大呼:吴人诡道,欺我如此!决定再不和这朋友往来了。”
“为何呀?”
“就是,为什么?”
茁她们都迫不及待的追问。
季胥道:“他想,笋既是竹,干脆将竹席煮了来吃!却怎么也咬不动,可不觉着受骗,要绝交了。”
茁捂肚子笑道:“哈哈哈哈竹席怎么能吃呢。”
“这人可真是死脑筋。”
“我虽未吃过笋,也知竹席不能吃呀。”
另两个丫头笑道。
“二爷回来了,还有工夫说笑话呢。”
这里正热闹,忽听外面一片声响,只见二爷后头的荇板着脸。
这行才从宴上回来,路过东厨,二爷停住了,她们这些搀扶的丫头只当他吃醉了再不好走,正要叫辇来抬,却听里头在讲笑话。
荇离二爷近,听二爷鼻息里似有哼哼的笑意,一时气不过,向内喊道。
茁她们这些小丫头,一下跟雨天里的鹌鹑似的缩住了,不敢顶嘴。
“二爷回来了。”
只见他的冠嫌累赘,半道上取下来在荇的手中,褒衣佩环,玉带广博的站在那里。
季胥忙的穿鞋出来,接过那捧冠的碎活,跟着这行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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