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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家能不能迎到紫姑,请其占卜家事,也看运气的,丫头们不由的都看向季胥手中的桃木雕像。

中间的二爷也在等着,他昨夜犯寒症,早上脸色便不大好,今日去炼丹楼已是勉强,不过楼中的赤衣武婢来请,也还是去了。

只听莼又向着那团烛火下,以瓢浇水,洗道相迎,请道:

“瓢瓢姑姑瓢瓢神,正月请正月灵,我家请你别无事,我家请你问家事。”

正好烛火闪了下,季胥顺势道:“雕像重了。”

“是紫姑来了!”

“二爷,是紫姑请来了!”荇对着二爷道。

这手中雕像沉重,便意味紫姑降临了,二爷神情有了变化,他对季胥手中的雕像道:

“紫姑受苦了。”

对着这样一个传说有先知能力的神仙,却不问她未来诸事,对众人命道:“设案迎祀紫姑。”

季胥将雕像设于案上,丫头们齐刷刷的摆上酒品,二爷在案下,对着紫姑雕像拜了,又敬了酒。

莼劝道:“心意也尽了,二爷快进屋罢,外头冷成这样,再冻出个好歹来。”

他一走,丫头们接连的拜在紫姑跟前,跟紫姑诉说女儿家的心事,多是问卜姻缘的。

季胥对神佛是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恭敬态度,但这次没去拜,她手里雕像压根没有变重。

那会收到莼给她一个眼色,默契的那样说了,谁让这二爷信神仙,不请来怕是一直在雪地里站着了。

是夜,给二爷铺床时,趁着今日请神,他心情好,说了自己要出城,被城门吏拦下的事。

榻上看书的二爷道:“出城做什么?”

季胥也想好了借口,说:“我听说城外有个司空观,里头供奉着四季神,想去拜拜,求一求四季顺遂。”

二爷看了她一眼,也不知信没信,好在是说:

“我给你写文书凭证。”

季胥这就给研墨,按照城门吏说的,二爷在木牍上简言写了,戳上了他的私印,次日季胥又顺利的在萍水巷附近的街弹之室盖了半通官印,这样一来,得以被放行出城。

可是好容易攀上半山腰,站了半日,也未曾看见田氏的身影,那个敲击铁块令众人起床吃饭的矿奴,变成了一个陌生男子,田氏不在那些矿奴之中。

季胥不安的回了府中,青在房中对她发作道:

“亏我从前将烦难说给你听,你不说帮我,如今反倒是你抢我的去处。”

这会季胥只当她说的是自己贴身伺候二爷的事,自打她来,同一个屋里,青一直冷着脸。

因道:“我若想在郡守府做事,主子要安排去处,岂是我能左右的,我对二爷没有他想,不过是服侍好他,多挣些钱罢了,来日总要出府的。”

“说的好听,二爷都要你进炼丹楼服侍了!”青道。

后来出了屋子,院内丫头对她多有恭维。

“胥,你能进炼丹楼啦,真羡慕你啊。”

“莼服侍二爷这么久了,也不能进楼呢,你是独一份的。”

“想什么心事呢?连二爷叫你也不应。”

晚膳时,荷将她扯了扯,

“今日出城拜神仙,将魂儿留在司空观了?”

季胥捧手道:“实是在苦恼一件事,我原只是个灶下厨,粗手笨脚的,恐怕不能随侍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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