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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的见她家一个丫头出来买米买炭,上回我说丫头,你的手帕掉了,那丫头在墙根下捡了就走,也不理人。”

据这些老街坊说,申氏的夫家复姓阳城,祖上是军匠出身,跟着高祖举过事的,长安城内的长乐、未央两座宫城,就是阳城家的祖先带领修建竣工的,乃是高祖时封的梧候,谥号齐,后人称梧齐侯。

只是到了爵位传到第四代的时候,那时的家主犯了谋杀罪,被腰斩弃市了,爵位被褫夺,封邑也不复存在了,一家子成了庶民。

申氏的夫婿就是阳城家的第五代子孙,名叫阳城建。

听说他们有个女儿,不过足不出户,田氏一面也未曾见过。

“别说你日子浅少见他们了,就是我们在这里住老了的,也不大见得到他们一家子,

他们祖上封侯王,搁以前,我们见她是要跪拜的,心气到底高着,哪里和我们这样的市井之流来往。”

刘老姑道。

阳城一家是落魄了,从长陵邑搬到这里来的。

那会儿刘老姑的眼睛还不花,看着他们一家的车马停在巷口,那时的奴仆还有四个,如今就只见一个丫头跑前跑后了。

“也是,人家的身份是不一般,梧齐侯是建皇城的,他的后人嘛,自然尊贵些。”

秋姑编着蓑衣,心有艳羡的道。

“落毛儿的凤凰不如鸡,阳城家的日子还不如田嫂子呢,强着心气有啥用,没看申氏都瘦成啥样了?

脸上都没二两肉,还不如像我们似的,出来挣几个钱呢,也不丢人。”

说话的是肖姑,就是和肖贼妇一个姓,小幺曾经听了她就怕的那个。

不过她是

个实在人,别说偷孩子了,就是拿别人家的一针一线,也是从没有过的。

这里说着话,听见外头的马儿打响鼻,有的玩笑说:

“谁回来了呀?一金女娘来了,快请快请。”

金豆去马厩拴马了,田氏问她一路可好,拿走了她手里要编的蓑衣,叫她别忙了,跑了一路,只管坐着歇歇。

田氏替她拾掇东西,见那庖厨的箱箧上一匹布,打开一看竟是方目纱。

她是认识的,去年夏天在布肆里问了问价钱,没舍得买的。

而今女儿却拿回了家,她心里猜着,喜着,将这纱好生收进东屋了。

姑子们可不都好奇黎家的事,追着问季胥,那里多大,什么样子,庾氏为人亲和不亲和,黎家有没有什么阴私。

“你和我们说说呀。”

田氏出来说:“你们的舌头就没停过,都问过多少遍了,好歹让我女儿喝口茶,歇一歇,

再说了,那里什么样早也说过了,东家的闲话说给你们听,还要不要我女儿在那做事了?你们呀!”

点了点她们,这才不问东问西,专心编蓑衣了。

“好些年前,我给茂陵邑一户人家唱戏,倒见过那庾氏一面,在那里拧下人的嘴呢,骂她狐媚子。”

秋姑想起这桩事,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

田氏一直听女儿说的,那倒是个和气人,并不仗权欺弱的,又拉着季胥上下看了,问说,

“她可有打过你,可有拧过你的嘴?”

“没有的事,看着很亲和的人,不曾为难我。”

说着,季胥将掖在袖中的地契拿给田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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