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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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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姨母与我家要好,是人尽皆知的事,可胡掌柜不一样,你从前算计我,如今刁难我,谁都知道你我不和,你买了方子,风口上的确用不得,

可五年六年,十年八年呢,黎家少爷的早也忘了我是谁了,那时也许我撑不下去回老家了,你捏着这方子,就是全西京独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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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胡掌柜心动了,京中卤的吃法颇为有名,都称一金女娘做最正宗。

虽说市井吃食,价贱些,但她满香楼一做,也就值钱了,

“这卤食的方子,你卖多少钱?”

“二百两。”

胡掌柜摇摇羽扇,却说了:

“我只能给五十两。”

这小蹄子户籍上一区宅院,一处店肆占大头,要交多少税钱她算算也就知道了,这方子虽说难得,她可不能给满了,万一真教她缴齐,事后抖落出去了,也不全是她胡九娘帮的。

“一百两。”

“我只给五十两。”

黎家,

“老爷,中郎将要见您。”

“不见。”

只见这处书房雅致怡人,年过半百的大司农黎旦在那里对着一卷书翻阅。

“他让我将这个给您,说是见到这绶带您就有空了。”

只见不是什么高官的紫绶青绶,不过是六百石官员配带的黑绶。

黎旦对着思索了片刻,却大变脸色,像沾了什么疫病似的甩开了。

小厮来请,等在外头的庄盖邑抬脚进去了,到了书房,寒暄一番后,黎旦道:

“不知这绶带是何意?”

“去年冬,岭南水患,粮价飞涨,均输令张右奉命运粮前往岭南平抑粮价,年后,漕船照例的运了当地的一船缣布返回关中。”

均输令秩次六百石,是这掌管钱谷租税的大司农的属官,说的是黎旦手下的事。

“这我就更不懂了,这本是他们份内的事,均输令在各地本就是丰则籴,俭则粜,那里粮价高而售粮,缣布价低则收布,回运至关中,”

说着给他斟茶,

“说起来,中郎将在吴地做田啬夫时,还与当时的均输令有过照面呢,我常听说吴地是鱼稻水乡,不曾想养出中郎将这样勇猛之人。”

庄盖邑不吃他的茶,眼看黎旦这张老脸变了变,说:

“漕船运布无可指摘,可船仓底下还运了七个奴隶,到岸后,死了四个,且尸气与水气浸淫已久,秽气恶臭,就是尚活着的三个,身上也有疵斑坏疽,

均输令胆小怕事,主动到大司农面前认下了漕船运人之事,您秘而不宣,令其烧了了事,可如今均输令也染了疫病,大将军令我追查疫病之源,黎公说说,我该如何答复。”

“我听说函谷关早有一二例疫病,乃发现在张右染病之前,可见源头并非张右。”

“那些是张右不忍烧死,放过的三个奴隶,这证词便来自其中一个。”

这张右纵容船夫贪点蝇头小利,将货船运了人牙子在岭南收来的奴隶,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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