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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了着落。

远远看见街坊们正对那马车说东扯西的,都在猜那人是谁,

“若是黎家,田姑的性子还不吵起来?却是大开院门,笑眯眯将人迎进去的,听说那黎家少爷又是个残腿的,可见不是黎家人。”

听见牛车吱吱呀呀的,一看季胥回来了,都说喜事,

“胥娘,你家今天来贵客了!你阿母正找你呢。”

等牛车进去了,个个还伸长脖子往里瞅。

不一会儿,金豆跑出来,人家拉住她问了,说是去灞桥头上买一块羊肉。

再一会儿,银豆忙忙的出来了,说是家里豆酱使完了,拿着竹筒去打豆酱的。

又一会儿,田豆冲出来了,街坊也拉住问了:

“哎,你又是去买啥的?”

田豆神气的说:

“我呀,是去打酒的。”

这田豆到了交门市,这些小贩早也传开了那马车的事,左一口田豆,右一句好丫头,

“好丫头,你就告诉我们,那人到底是谁呀?”

“是呀,你就告诉了罢。”

还有的将芋儿饼、面果子塞到她手里的,就连那薛市吏,从前他们家每月塞钱讨好的那个市吏,也对她好声好气的,

“你家各处能够解封,必定和那马车的主人有关了,那究竟是谁?”

田豆说了:“那人是谁,我们做丫头的哪里知道,只知是我们小姐在吴地交好的故人,夫人命咱们好好的做菜,招待这样的贵客。”

到了酒肆前,说:

“来两升白薄酒!”

“这回不吃挏马酒了?”

酒肆的伙计稀罕道,向来田家有啥好事,田姑总爱来这打挏马酒吃的,这酒是马乳做的,也是中等的好酒了。

“我家夫人说了,那酒虽好,但还不够,要最好的白薄酒。”

“好嘞。”

白薄酒可是关中最有名的好酒了,俗话说“关中白薄,千日一醒”,可见酒性有多烈了。

要知道,如今的酒度数都不高,普遍不易醉人,那些浊酒二十个钱就能打半斗回去。

这白薄酒,伙计将那坛子开了,酒香勾的四周都陶醉了,好酒吃不起,就是来闻闻也是值得的,量了二升,就得一两半的银钱。

田豆咬咬牙,才舍得将掖在腰上的银子给了,好好的捧了壶,回家去了,留下一路的好酒香。

卖切肝的郭大郎,和卖煎鱼的李姑子,纷纷将田豆叫住:

“好田豆,装些切肝下酒吃,不要你的钱。”

“好田豆,到这里吃点我家的煎鱼罢,也不要你的钱。”

他们二人,都是这些日子,最爱嘲笑挤兑她们主仆的,什么“满身泥点子的花狗”,“富是运,穷是命”,“

关外来的乡下丫头还敢和黎家作对,嫌命长了”。

如今都变了脸,有说有笑的,还说:

“你家的摊子落了灰,待会儿我们打了水,替你擦擦呀。”

田豆记着他们的坏,一撇身的走了,哪里吃他们的。

“瞧她狂的,呸!”

远远的,郭大郎和李姑子才敢啐了,说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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