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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夜笑笑:“老爷子在部队里的时候就是最铁最牛的兵,他的事迹外头传得不多,我们都知道。”

骆优也笑:“也亏得三军大尽心,如果不是院方尽心尽力抢救及时,外公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脱险。”

两人边吃边聊,谈笑风生,这一顿饭既是洽谈生意,又是故友重逢,骆优很殷勤,虞仲夜很体恤,反正基本没刑鸣什么事儿。

晚餐后,虞仲夜让刑鸣送送客人。刑鸣不情不愿,却碍着面子照做了。

他问骆优:“没开车?”

“没开车。不能酒驾,走走也挺好。”骆优说,“不麻烦你了,你送我去最近的地铁站就行。”

“送佛送上西么,不麻烦。”刑鸣堆了一晚上的笑脸,脸都僵了,这会儿完全卸下伪装,说话也愈发不客气。

“你不问我近况?”骆优挑着眉,笑得倍儿艳。

“不是问了么,你的公司不错。”

“我是……个人情况。”

驾驶座上的刑鸣扭头看了对方一眼,沉默十来秒后才问:“还是单身?”

“是啊,还是单身。”骆优回他一笑,“不是单身,我今晚过来图什么呢?”

果不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刑鸣倒不意外,冷笑一声:“你还真是……”顿了顿,尽量控制自己收拾掉过于刻薄的措辞,“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是啊,我还没放弃。我可以等。林思泉跟着虞老师十年,还不是被一脚踢开了?他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等他对你没思了,骆优笑笑说,“我看也不用等,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话还未完,刑鸣已经一脚踩下刹车,他将车停在道边,冷冷盯着对方的眼睛:“下车。”

骆优也不扭捏,解了安全带就下车,临走前俯身靠向车窗,对刑鸣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公司的业务主要在美国,过两天我就会和虞老师一起出国,你呢,就继续住你的酒店吧。”

把这尊大佛送走之后,刑鸣突然觉得特别疲倦。可能是为了工作上的不顺,可能是为了这一泡汤的纪念日,也可能都不是。晚上十一点,天已经黑透了,街上行人寥寥。骆优的香水味道留在车里,刑鸣嫌闻着难受,将车窗一开到底,透透气。他开着车在路上晃荡,节目停播了,台里其实不需要他天天在那儿坐着。他吃不准是该回家还是回酒店,那种无家可归的空虚感特别强烈。

街边有对情侣在吵架,叽叽哇哇的,嗓门特别大。听上去也就为了点鸡毛蒜皮翻了脸,女孩子吵着要走,男方也不劝,赌气地嚷着走了就别回来。刑鸣跟看戏似的看了他们许久,突然从中得来了灵感,也决定出去走走。

踏上北去的火车时,刑鸣特别理智地思考了自己这个行为该如何定性,然后他得出结论,不能把它归结为离家出走,他只是需要一个新环境,在把自己憋死之前透一口新鲜空气,散散心。

刑鸣以前听虞仲夜说过,他年轻时候学画,几乎每年都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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