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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尾划过高挺眉骨,清冷嗓音黏附燥热。
“比如,这样。”
他还在靠近,蓬勃的气息抵达锁骨,宁酒能够清晰听到自己心跳的撞击声,几乎要越过血脉,直冲上两人相触的地方。
噗通、噗通。
达到临界值的某一瞬间,属于他的气息倏地扯远。
宁酒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桎梏的感觉消失,两人又恢复平常距离。
耳边传来乔柏林态度明确的声音。
“所以宁酒,这不行。”
这是她认识他这些时间以来,第一次听到乔柏林如此明确地拒绝一个人。
他说。
宁酒,这不行。
“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讨论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最后确认一遍宁酒身体没有不舒服的症状,乔柏林收回视线,正如对待每个同学那样。
“实在不舒服的话,其实可以请假。”
说完这句,他的面色平静,如同他们只是恰好在教室碰到的点头之交,转身离去。
最后一节铃声响起,宁酒从思绪中抽回。
物理课上,宁酒看着老刘在黑板上激情解题,两种解题方法更有千秋,宁酒却喜欢更有挑战性的那种。
没有理由,就是喜欢。
但换种角度——
没有理由,也是一种理由,不是吗。
手里转动着黑笔,笔珠擦过纸张,发出沙沙声。
所以她和乔柏林之间。
算是彻底被拒绝。
还是彻底...闹掰?
宁酒不觉得被拒绝是什么丢脸的事。
甚至可以说,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大概就预判了乔柏林会是怎样的反应。
结果如她所料。
bug级别的,果然难搞。
最后一道大题订正过来,宁酒重新望向黑板,不经意对上老刘的
眼神,心里暗道不好。
下一秒——
“来,宁酒,你就是用第二种方法做的,给大家解释一下你的解题思路!”
果然,上课的时候就是不能和老师随便对视。
宁酒站起来,回忆了会儿做题的思路,再根据老刘在课上讲的方法进行总结,老刘一边笑一边让她坐下。
“好好,宁酒说得不错,这种方法的特点是步骤直接、省力,跳得多,容易拿分,但拿不全,好在你改了之后下次就能拿全了。”他环绕一圈,“我记得还有不少同学是第一种方法做的,跟我们说说你怎么想的呗。”
转了一圈没人举手,老刘还是惯常选择尖子生。
“柏林,我记得你就是第一种方法做的,来说说吧。”
背脊挺拔的少年站起身,将自己的思路一行一行说出。
“很好,”进度比想象中快,老刘很满意,“第一种方法是我们惯常思路,需要一步一步才能到结果,大部分同学做到一半就放弃了,乔柏林比你们多拿分的点就在于他知道自己方法没问题,所以坚持到了结果。”
课堂末尾,他将黑板上两种大相径庭的方法作为对比,拍照发到班级群。
“两种方法适合不同情况,也适合不同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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