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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酒看向他。
“闻弈,说了这么多,你扪心自问,你究竟是打心底里觉得我爸是那个该负全责的人,还是真的肇事者已经进去了,你只是想把所有情绪发泄给一个还站在你面前的人?”
她的冷静衬托得他像个疯子。
同情闻叔,同情闻阿姨,这并不代表她应该为不属于自己的事付出代价。
人总要向前看。
宁酒收回手,吸了吸鼻子,感到眼眶有点发酸。
她转身继续朝公交车站走去,却蓦地感知到什么。
敏锐地朝马路对面望去,只捕捉到一个辨不出身形的背影。
......
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天,宁酒又开始不准时吃饭。
没了乔柏林的督促,加上这几天心情不佳,她午餐大多都是就近小卖部或是贩卖机解决。
她对自己的认知是一个同理心不算强的人,可面对从有记忆起就开始照顾自己的叔叔阿姨,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表面上再不在意,闻弈那天的话还是如同一根细针,挑开了那一块结痂良久的伤口。
只是痂结得再好,终归没有愈合,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重新变得鲜血淋漓。
连向来大大咧咧的李铭源都察觉到宁酒的不对劲,趁在食堂吃饭的间隙试探道。
“酒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没有啊,”宁酒一边不紧不慢地戳着面前的胡萝卜,一边柔声道,“吃好了。”
“......”
李铭源瞥了一眼被她捣得面目全非的胡萝卜,和高鹤昕对视一眼。
这...根本没动吧。
中午不好好吃饭的结果就是,最后一节心理课的时候突发胃疼。
距离上一次胃疼已经有一个多星期,宁酒完全没准备止痛药,靠着椅背强撑着没出声,额角已经冒出一层细汗。
洛子薇正在讲台上讲到一半,及时发现宁酒的异样,目光越过学生落在她身上,好看的眉头微蹙。
“宁酒,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马上期末考试了,学习重要,学生的身体更是第一重要。
她没多说什么,直接让李铭源带宁酒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两人好不容易去了医务室,却发现医务室的门紧锁,李铭源暗骂了句真会挑时候,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钟头放学,转头问宁酒。
“酒姐,还能撑住吗?”
宁酒按着他就往回走:“我都说了我没事。”
这声音,怎么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李铭源第一次觉得这样头疼,扫了眼校门口昏昏欲睡的保安,在和老秦打报告和直接出去之间衡量了会儿,突然戳了戳宁酒的胳膊。
“酒姐,我们去饮冰楼买点东西吃吧。”
她看了他一眼:“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呢。”
“我知道操场那边有一段矮墙,经常有高二的人翻过去逃晚自习,就在食堂后头。”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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