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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览对晋王说:“我先带她去处理伤口。”

晋王点点头,始终没敢看从萤,也无人见他袖中攥得骨节泛白,几乎要克制不住前世余留的恶劣杀意。

他见不得从萤伤痛,他需要一个人缓一缓。

“等等。”

从萤却挣开了谢玄览扶持,走到晋王面前叩拜行礼:“请晋王殿下为臣女做主,抓捕凶手余文仲,彻查科举舞弊的真相,还吾家与死者陆牧清白!”

在场的人俱是一愣,谢玄览又去扶从萤,劝她道:“先处理伤口,这些事交给我。”

从萤却再次避开他,声音淡淡:“若是交给谢三公子,只怕余文仲抓不到,一切证据也会被抹平。”

谢玄览眉心轻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从萤:“谢三公子不应该被怀疑吗?”

二人目光相撞,一个惊愕难解,一个冷漠防备。

仍是从萤先垂下了视线:“谢三公子明知陆牧是他杀而非自尽,却仍支我离开,是为了给刑部通风报信,消灭证据,我如何能再相信你。”

她将陆老丈的家书,还有余文仲房中搜到的《上礼部段尚书》,一并跪呈在晋王面前:“这些是臣女拿到的证据,请殿下秉公彻查,勿让三公子插手。”

谢玄览被兜头泼了一盆污水,气得拔高了声调:“姜从萤,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我若真与凶手有勾结,还带你来什么贡院,直接绑了锁起来——”

晋王拧眉呵斥他:“混账!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挡开了谢玄览,俯身向从萤伸手:“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我为你做主,先处理下伤口。”

从萤在他手腕上搭了一下,慢慢站起,紫苏过来扶她,让人搬了步幛、传来医侍为她处理伤口。

方才太过紧张,未顾上疼,这会儿稍有放松,从萤便觉得那刺痛一抽一抽,仿佛冰浸火燎,沿着骨肉往心口蔓延。

步幛外,谢玄览仍在高声质问她:“姜从萤,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堪吗?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萤不说话,药粉撒在肩上时,咬牙抽了一口冷气。

紫苏要为她缠纱布:“姜姑娘,吸一口气,且忍一忍。”

谢玄览没听到她回应,竟要推开步幛往里闯,晋王抬起玉杖止住了他,低沉的声线里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训斥谢玄览道:“你还要不要脸了,如今是胡搅蛮缠的时候吗,纵你能强迫她说相信你,又有什么意思?”

怀疑并非言语可以消解,信任并非强求可以得到。这样浅显的道理,谢玄览当然明白,他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她宁可选择不可测、不相熟的晋王,也不肯听他解释。

“谢三公子。”从萤包扎完,从步幛后走出来,她捂着肩膀,身上还搭了一件玄金貂绒披风。

不是他为她披上的那件,是晋王的。

从萤说:“这件东西还给你,以后你我各自为己,互不相犯。”

她递来的是一枚镶金玄鸟玉佩。

谢玄览没有接,冷冷地盯着她,那目光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于是那玉佩落在地上,从萤转身走向晋王,躬身行礼:“劳殿下久候,请殿下带我入宫,面见陛下陈情。”

马车外夜色浓深,仿佛凝滞的墨,从萤靠在窗边,目光失神地看着地上摇摇晃晃的车影。

晋王在盯着她看,她知道,那目光实在太浓烈,令她无法忽视。

但她此刻没有心情深究,她脑海里全是方才谢玄览追出来时的场景。

谢玄览把住车辕不让她登车,语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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