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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览与谢丞相在垂拱殿外丹墀下交谈,从萤远远望见,便在通往宫外的甬道边等着他。

先等来的却是晋王的轿辇。

晋王挑帘望向她:“宫门即将落锁,他可以值宿宫中,你怎么办?”

从萤仍有些犹豫:“那我再稍等片刻。”

“看来四娘子仍有余惑未解,”晋王向她伸手,“上来吧,我来告诉你。”

一队禁军巡到这边,从萤只好登上轿辇躲避,禁军首领见是晋王,问了安,绕过轿辇往别处去了。

从萤端坐轿中,向晋王道了声谢,晋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含笑道:“我以为你会好奇,余文仲为何没提起我。”

从萤说:“想必殿下在其中无伤大雅,余文仲不想再节外生枝,毕竟他牵涉的人越多,身上的罪名就越重。”

晋王点点头:

“我确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年前遇见他时,警告他不要在春闱中做手脚。”

从萤惊讶地蹙眉:“殿下那时就知道他要……”

晋王笑了笑:“好奇吗,你可以继续问,我会告诉你答案。”

他望着她的目光几乎是温柔多情,从萤却觉得一股凉意沿着脊背慢慢爬上来。

听说晋王昏迷了快三个月,那时候谢相和段尚书也许尚未起念要搅弄春闱,晋王如何会得知?是他太聪明,算无遗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从萤开口道:“不,剩下的事与我无关,我就不问了。”

晋王说:“方才在大殿上,淳安公主的清白与你无关,你仍然想替她辩白,我还当你是不平则鸣,有惑必究。你可知当时若是多一句嘴,贵主未必感激你,谢相却一定会视你为眼中钉?”

从萤缓缓垂下了眼睫:“多谢殿下。”

“谢我什么?”

“我虽不后悔为贵主鸣不平,却仍感激殿下的回护之心。”

晋王本打算认真吓一吓她,听了这句熨帖的话,心里那口气却泻了,叹息一声:“你啊……”

跟前世一个脾气。

前世也发生了春闱舞弊的案子,细节虽有不同,角儿还是那些人。

只不过那时姜谢两家已经定亲,阿萤碍于身份,没有大张旗鼓地参与查案,只是将发现的疑点写成信,匿名送往公主府,希望能为淳安公主洗冤。

淳安公主刚遭了余文仲背叛,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当然不会采信这样一封来路不明的东西,这封信却险些被公主府的探子送到谢相手里,幸而那时谢玄览正在书房议事,觉得字迹眼熟,下意识先截住藏匿。

那时他与阿萤尚未心意相通,年轻气盛,拿着密信与阿萤吵了一架,说了许多伤人心的话。自那以后,阿萤好像再也没有主动过问朝事。

现在想来,他实在是亏欠了阿萤太多。

“糟了!”

从萤挑开轿帘往垂拱殿的方向望,几句话的功夫,谢相与谢玄览竟然都不见了。从萤面上露出沮丧的神色:“谢三公子不见了。”

晋王心里仿佛被初春的濯枝雨浸湿,酸涩柔软,沉甸甸地缀在胸口。他问从萤:“为何这样着急见他?”

从萤说:“今日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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