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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览却皮笑肉不笑道:“既然你们已有定夺,按理说我不必再操心,可那鬼哭嶂的独眼龙得罪了我,我偏要亲自活剐了他。”

淮郡王面上的惊讶不似作假

:“他何时得罪了你?”

谢玄览:“我在西桥棚市看中一个姑娘,着人买来当个侍女,却被那独眼龙抢了先。我么,一向怜香惜玉,不忍那姑娘在土匪窝里受磋磨,只好亲自去抢回来。”

淮郡王听罢,嘴角抽了抽,明显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问:“那姑娘有名字吗?”

谢玄览:“叫怜君,就是今天刚被买走的。”

淮郡王点点头:“这事交给我和大表哥,你等消息便是。”

淮郡王办事从来没有这样利落过,半下午的时间,就将怜君全须全尾地送了回来。

那姑娘受了点惊吓,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说话,谢玄览让下属将她带走照顾,转头与淮郡王虚与委蛇:“表哥兵贵神速,今日真是多谢了表哥。”

淮郡王意味深长道:“为了咱们的共同大计,这点事情倒不算什么。”

谢玄览拍了拍淮郡王的肩膀:“走吧,我请你喝酒,聊表谢意。”

“哎我——”淮郡王拒绝的话尚未脱口,已经被谢玄览拎上马,马鞭一甩,身不由己地窜了出去。

二人在雁西楼喝了个昏天黑地,月上三竿,淮郡王被接走时已不省人事,谢玄览踩着月光走出来,按了按突突直跳的脑袋,小声骂道:“这王八蛋快被酒腌成精了……”

他本想牵马回府,却见自己的马边上停了一辆马车,两匹马正耳鬓厮磨地吃草料。

马车毡帘被挑起,月光里照出一张明净的芙蓉面,谢玄览的脚步蓦地顿住。

他感觉到压抑的酒气往脑壳里漫涌:“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夜寒风冷,从萤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起身让开一点空间,请谢玄览到马车里来避避风。

谢玄览仍记得白日里的不愉快,这个三心二意、对感情不忠的女人……

“怜君已被送到我家,我是特意来向你道谢。”从萤说。

……还算她有点良心。

谢玄览缓缓走到她面前,其实他脚步已经虚浮,但自知满身酒气,没有登上她的马车,只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一双瞳孔被酒气和月色濯洗得无一丝杂尘,清寒之余,竟有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情愫。

从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垂下了眼:“我见你与淮郡王一同进了雁西楼,想在此地等一等你,没想到会等这么久。”

这话难免令人浮想联翩,谢玄览问她:“是有什么急事吗?”

一阵寒风吹动车帘上的流苏,从萤也觉得冷,对谢玄览道:“三公子,不妨入内说话,我可以顺路送你回府。”

谢玄览没有动弹。

从萤隐约苦笑了一瞬:“你对我已厌恶到,连同乘都不肯吗?”

这句话谢玄览听明白了,他近前一步,微微躬身时,身上的酒气几乎将她整个罩住。

他说:“晋王告诉我,如你这般不善饮酒的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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