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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
淮郡王也气疯了,可惜他没本事像谢玄览那样不管不顾,一时将牙根都咬碎了,才将这窝囊气咽回去。
好声好气道:“我再不说了就是,你放开我!”
谢玄览松开他,淮郡王狼狈地整理衣服,捂着红肿生疼的脸开始讲道理:“她来得也太蹊跷,万一她真的捡了我的东西怎么办?”
谢玄览说:“她是我未来妻子,必然心向谢氏,也必然心向你,若是捡了你的东西,岂有不还给你的道理?”
淮郡王心道,那可不一定。
他仍不甘心就这样放从萤走,双方一时有些僵峙。从萤趁机出面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要为这些小事生嫌隙,我愿另找一处净室,请人来给我搜身。”
她将众人都引离了这处土楼,给了倚云脱身的机会。
眼下的问题是,山寨里所有的姑娘都受从萤庇护,她们的话淮郡王信不过,但淮郡王的左脸还疼着,不敢提让他的人上前搜身。
从萤倒是善解人意,又主动说道:“请三郎来搜,我也是愿意的,却不知淮郡王殿下信不信得过三郎?”
淮郡王当然不能说信不过,左思右想也唯有如此,牙疼得表示了同意。
他着人搬来整个山寨里唯一一架屏风,看其样式新美、用料名贵,应该是劫了季裁冰的那批货里挑出来的。隔着这道屏风,好似一道厚实的皮影戏幕,隐约能看见里头的举止和身形。
从萤对走进来的谢玄览展开双臂,见谢玄览只是望着她,脸上神色难辨,说不好是生气还是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她只好朝他走近一步,又朝淮郡王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谢玄览终于抬手解开她系在腰上的香罗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才除却她身上的外裙,留下里面的中衣。
他的手掌沿着从萤手臂的小臂向上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腰身。
总是一触即放,动作轻缓,恪守君子之礼。
虽是如此,从萤的脸颊也有些发烫,心里无端生起波澜,正神思飘忽时,听见谢玄览压在耳边,极低极低、仿若游息一般的质问:
“你为了他,冒险取药还不够,连这样的屈辱也受得吗?”
第49章 妒忌
从萤低着眉眼,因契盟尚在倚云身上,为防生变,一时未敢道明真相。
谢玄览为她搜罢身,将衣服重新给她披好,转过屏风对淮郡王道:“没见着你那劳什子香囊,她身上连根多余的线头也没有,你若不信,要不要将我也搜一搜?”
淮郡王勉强干笑两声:“三表弟我还是信得过的。”
“那就告辞了。”谢玄览牵起从萤的手,以揽护的姿态带她离开。
错身时,从萤与淮郡王的目光擦过,一个无辜冷静,一个尖锐不满,彼此都清楚,他并未真正放心,只是忌惮谢玄览才没有继续发难。
从萤带着一堆伤药回到晋王藏身的土楼。
晋王见她全须全尾,刚
要松一口气,便见她身后那人抱着剑,满脸沉郁阴寒地跟进来,看他们的眼神好似在扫视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狗男女。
谢玄览只听扈从说姜从萤丢下晋王跑了,可没说她是去给晋王找伤药。
方才见她在独眼龙的住处虎狼环伺,怀里却紧紧抱着药瓶,谢玄览又气又妒又心疼,心肺都炸了一通,如今只剩满腹硝烟酸水,没一种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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