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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问他:“难道阿萤没有与你提过,赵氏若为她儿子向谢家讨要好处,叫你不要理会?”

提过。

谢玄览这才想起来,游山宴上,阿萤曾以此故,迟迟不敢应他的求婚。那时他满心想的都是她和晋王的私情,所以将这些推辞的话当作借口,从耳畔掠过便罢。

……难道她与她娘关系十分恶劣,莫非她所说的家事,便是与她母亲有关?

晋王一见他怔然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缓声训斥他道:“嫉妒虽是人之常情,但你不该被冲昏头,须知思慕阿萤的人不止你我,你若回回如此,叫她为难,还有何脸面自称良配?”

谢玄览原本想问,他为何连阿萤说过什么都知晓,听了此言,默默将质问咽回腹中。

半晌,竟然极难得地,向晋王低头做了一揖。动作虽然略显僵硬,语气却是闻所未闻地谦虚:“殿下垂诲,谢三受教了。”

晋王手背向外朝他挥了挥手,一句“退下”尚未说出,突然掩唇骤咳,那咳声仿佛遭人当胸刺了一剑,虽然竭力压在喉间,仍能感受到他颤意不止的疼痛。

紧接着,殷红的血迹沿着他修长苍白的指缝淌下,慢慢滴在古籍书页上,洇成一片。

紫苏已经见怪不怪了,及时递上帕子,晋王接过,却先去擦拭书页上的血污,见为时已晚,怅然道了声“可惜”。

不知怎的,谢玄览领

会了这声“可惜”的含义,忽然有些感同身受,心中不成滋味。

春后一日暖过一日,今天更是惠风和畅,碧霄无云。

谢玄览督巡城门时,有燕旗卫积极前来举报晋王行踪:“晋王轻车简从,往青芦山玄都观方向去了,城里有通天观他不拜,舟车劳顿往外跑,必有猫腻。”

谢玄览没有派人跟踪的意思,只点点头:“知道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燕旗卫又来报:“姜四娘子也要出城,看方向是玄都观。”

谢玄览倏然抬眼:“拦下她。”

从萤站在城楼斗拱下,婉拒了燕旗侍卫搬来的太师椅,只耐心望着日头,等待他们搜查结束。过了一会儿,侍卫又端茶来,谦卑恭敬地胡说八道:“……这江洋大盗实在厉害,会缩骨附在马车上,所以才要仔细搜查,也是为姜娘子安危着想。”

“无妨。”从萤不疑有他,十分好脾气地配合,只是担忧地问:“连三公子也抓不到吗?他是否正为此事烦心?”

话音刚落,听见身后一道清越声音:“已经抓到了。”

谢玄览更衣赶过来,在从萤面前翻身下马,春风和煦地笑道:“巧啊四娘,你也要出城?”

为了凑这一个“巧”字,燕旗卫已来来回回将从萤的马车搜了三遍,终于能擦一擦冷汗退下。

从萤说:“我有事要去一趟玄都观。”

谢玄览抛了抛手里的玄玉蝉:“我娘给我算得吉日,叫我今日去玄都观开光卜卦,没想到在城门就遇上你,今日果然大吉。”

从萤闻言便抿唇笑了,低声问他:“那……三郎与我同行?”

“求之不得。”

谢玄览总算是坐上了从萤的马车,顿觉身心舒畅,因到处都是从萤留下的痕迹,这也要摸摸,那也要瞧瞧,当着从萤的面摘下她挂在厢壁上的香囊,凑在鼻尖说好闻,同她身上味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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