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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渡汶而死。形性不可易,势居不可移也。

”谢相打量着她:“姜娘子,可会解此句?”

这是天女渠论战时,狄知卿发难的那句。

此句是伪作,这一结论分明是谢相考据所得。为何又拿来问她?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

从萤掌心缓缓攥紧,飞快思索谢相询问此句的意图,最终决定照葫芦画瓢,将狄知卿的答案略改了改:“大概是说……阴阳各有所司,男女各有所长,女子应安分守内,莫做鸲鹆过济、貉渡汶水之事罢。”

谢相仍端着神色,只点点头:“正解。”

至此,从萤算是全数通过了。

她退出立心堂后,神色仍有些恍惚,谢玄览上前关切:“可是里头有人为难你,谁?”

从萤轻笑摇了摇头:“哪有什么为难,都是由衷之言。”

回到集素苑,谢玄览将这件高兴事告诉阿禾:“如此,你以后在学堂可以横着走,你阿姐文韬,你姐夫武略,看谁还敢排挤你。”

阿禾闻言却变了脸色,怔怔望向从萤,见她摇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忽觉十分委屈,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将谢玄览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从萤淡淡道:“她玩心太盛,不想去学堂,昨日我刚因此事训过她,这茬还没过呢,你又翻起伤心事。”

谢玄览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来如此,怪我不好,姐夫给你赔礼道歉了,明天送你一把袖中刀行不行?”

阿禾却一把将他推开,转身跑了。

谢玄览有些无措地看向从萤:“看着怎么像是我得罪她了?”

从萤说:“没有,我去劝劝她便是。”

阿禾一口气跑回屋,跳到榻上,把脸埋进枕头嚎啕大哭,紫苏端来酥酪也不肯理睬。

从萤走进来掩上门,轻轻拍着阿禾的背,伏在她耳边悄悄道:“小祖宗,要是把眼睛哭成核桃,后天去公主府可就不美了。”

阿禾猛得打了个嗝,泪汪汪地望着从萤:“不是……嗝……不是不去了吗……嗝……”

从萤且怜且笑:“自然要带你去见一见音儿,见一见……公主殿下。”

之前从萤仍有犹豫,但立心堂考校结束后,她便下定了决心。

丛山学堂表面开明,实则规训,如阿禾这般性情进去,如方枘圆凿,绝不会过得快活,做姐姐的于心何忍?

笼中鸟,池上鱼,有她一个就够了。

第73章 偷听

到了六月初六这日,从萤一早就在妆镜前整衣敛容。

阿禾将新衣摆在榻上,一件一件试穿给她看,从萤左右端详道:“还是梅子绿绉纱那件好,配上兰青色碧海珠花,过来,我再给你描个花钿。”

从萤扶着她的肩,拿绘笔蘸了金粉,在她额间描出一簇凤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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