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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放开!”从萤头垂向地,语无伦次地喊道。
谢玄览不仅不放,还扛着她在屋里原地转了几圈,转得她一阵心跳加速、头昏脑涨,尚未看清眼前缭乱,忽然陷进云絮般轻软的衾被里。
接着唇上覆落湿软,三分酒意与七分松雪清冽交杂,强势又迫切地抵开了她的齿关。
这难以招架的深吻几乎寻不出闲隙,从萤被他勾着予取予求,终于在他向下亲吻她颈间时才得以喘息,拦住他越发没规矩的手,急得声音都变了:
“合卺……合卺酒……沐浴……我要沐浴!”
谢玄览放开她,垂目懒懒笑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他举起手边的红画册,翻开第一页,上面陡然画着两个亲吻的人头,双唇密密交贴,旁边书道:“乍交战:先出游龙引情波”。
接着他翻开第二页,男子俯身向下:“乘情波:游龙闯营衔红缨。”
第三页:“红缨怒:雪涛淹龙烙梅痕。”
配书的画也是越来越露骨,纤毫毕现,活色生香。
他还要继续往下翻,被从萤劈手夺去,见她急得胸腔起伏不定,真要卷了雪涛来淹他,谢玄览连忙见好就收,从她身上起来。
“好好好,合卺酒,先饮合卺共白头。”
二人先各沐浴,从萤擦干了头发,趁着谢玄览去取杯倒酒的时候,平复了一下心跳,小心将那红画册往最里面藏了藏,又欲盖弥彰地扯开一床百子被压住。
“给。”谢玄览端着合卺酒来到榻边,将小金樽递给她:“不过你真的能喝酒吗?”
这是又想起她喝了一碗酒便东晕西倒、满口胡言的事。
从萤说:“这样的日子,我怎么也要喝一杯。”
说罢拾起酒杯,与谢玄览胳膊相交,借着他的手慢慢饮尽。
此酒有些辛辣,最后几滴没收住,从她红唇间滴到了他食指上,因染了梅子红的口脂,将他玉白的指节似乎也染红了。
谢玄览正经不过片刻的目光又幽幽一暗,薄唇勾起:
“合卺酒要一滴不剩才是好兆头。”
他将手指递到从萤唇边,眼神隐含期待地望着她。
从萤大概是受他蛊惑,又正酒劲儿熏然,竟然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捧起他的手,低头小心将酒滴舔掉。谢玄览却突然凑上来掰过她的脸,吻住她嘴唇,舌尖一扫,又将几滴酒液扫走。
想是世上再没人喝过这样缠绵的合卺酒。
见她怔怔愣愣,双眼浮雾,温软得好似一方漂亮的暖玉,轻易就能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谢玄览只觉得浑身的热血一阵一阵往脑门冲,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叹息:她怎么如此好欺负,教他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于是将酒樽随意一搁,抬手挥落红帐,倾身将从萤压倒在衾被间,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解开她的衣带,一件一件抛出帐外。
帐为天,衾做地,天摇地晃,浑身滚热。
谢玄览细碎的吻落在她颈边:“是不是热了?”
从萤迷蒙点头,见他微微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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