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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你的错,是我与他的错,他错在贪得无厌,得你一世尚不知足,妄与天争,抢夺你的今世。”

“而我错在没有给他让路,没有成全你们,白白地蹉跎你,拖累你。”

自得知晋王就是前世自己后,谢玄览时时被这样的念头缠绕着。

倘若当年晋王棺前,他没有砍断太霄道人的招魂幡,没有害那金铃砸在晋王棺上,是否他已被无知无觉地取代,从此既早知世事,又能怜她惜她。

她不必受自己的冷眼与质问,不必在顾此与顾彼之间左右为难。

她能如愿以偿,做个贞心守一的君子。

这样的念头想得多了,绝望便如涨潮一般将他吞没。这世上连太霄道人那等废物都有用处,独他……独他是个多余的人。

在酸涩涌出眼眶之前,谢玄览捂住了从萤的眼睛,低头横冲直撞地吻她,仿佛如此就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燎人的情欲里泛着狠,从萤挣扎着要说什么,突然舌尖尝到一点冰凉的水滴,是苦涩的,她直直愣住了。

直到另一只手探入衣裙,她浑身绷紧、舌根发麻,犹豫着还是拦住了他。

她磕磕绊绊道:“这里……这里不行,晚上回去……再……”

再什么?她说不出口,想想眼前面对的未必只有谢玄览一人,也许还有本该远在云京的晋王,她就觉得浑身激灵,头皮一阵接一阵地炸开。

幸好这时候有人来给她解围。

亲兵隔着屏风汇禀道:“大帅,那西鞑公主要咬舌自尽!”

谢玄览放开从萤转过身去,面向屏风不悦道:“不是把她下巴卸了吗?”

亲兵支支吾吾,从萤接话道:“我让阿禾看着她,也许是阿禾给她接回去的。”

谢玄览没有说什么,拎过衣服穿戴好:“把她提到囚室,我现在过去。”

谢玄览离开后,从萤仍坐在药桌边缘,兀自冷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心跳恢复如常。

她想起方才匆匆见了一面的西鞑公主,便想起西州边境有关她的传言。

这位西鞑公主名叫萨兰朵,意为“母亲一样的月光”。她的确如母亲一样将幼弟抚育成人,助他从叔叔们手里夺回王位。她辅政期间重视内治,建立城池、圈养牛马,与包括大周在内的四境都有商队往来,对西鞑子民而言,萨兰朵也是让他们休养生息的月光。

这几年,她的弟弟长大了,想从姐姐手里夺回权柄,所以反对姐姐的一切政见,屡次派人挑衅大周,与大周交恶。

弟弟闯了祸,姐姐来善后,萨兰朵第一任丈夫死在宣驸马刀下,第二任丈夫死在谢玄览刀下,如今她被迫自己亲征,鼓舞士气,可惜遇上谢玄览这尊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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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萤听见从禾在外面呼喊:“阿姐!阿姐!你在哪里!”

从萤整衣敛容走出去,见从禾迎面奔来,问道:“怎么了?”

从禾气得跺脚:“我没看住!他们把她拖走了,我跟过去,那谁把我撵出来!”

从萤与晋王成婚后,从禾不好再喊谢玄览姐夫,一律用“那谁”指代,浑然不觉听起来更暧昧,还在心里暗喜晋王听见了也不知情。

从禾说:“我可看见了,他们在烧烙铁,还往盐水里浸倒刺鞭子,哎呀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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