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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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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窘迫,鱼徽玉主动搭话,“呃,来得有些冒昧,我是不是扰了郎君雅兴?”

应该是他先来的,看起来像在赏花,她的出现很突然。鱼徽玉有种闯进了别人家的愧意。

“不会。”

少年的声音清润,听不出温度,音色冷彻,似玉珠击冰,一路渗入人的心里。

“我叫鱼徽玉。”

“......”他看着鱼徽玉。

“......”鱼徽玉等待地看着他。

静默片刻,“沈朝珏。”

御花园巧遇的一面,鱼徽玉对其念念不忘。

回去后,鱼徽玉想方设法地去打探关乎沈朝珏的前事。

起初只是好奇。从这个时候起,鱼徽玉的日子里离不开沈朝珏的名字,了解他成了她的习惯。

她知道了他的籍贯,住处,年岁。每对他多一分了解,心里的雀跃就多添一分。这个京外人看起来好像与她身边的权贵子弟都不相同。

沈家祖上名臣辈出,门楣清白,后辈皆是谢庭兰玉。

然沈朝珏的祖父过于正直因直谏触怒了当时的皇帝,君王勃然大怒,纵百官求情,仍被贬谪北地燕州。一夜之间,沈氏全族就此赴往燕州。

在得知沈朝珏就是那新科的京考状元,鱼徽玉多了分惊讶。原来先前在国子监大家口中的年少英才就是他。

因为沈朝珏在国子监,鱼徽玉不再每日抗拒去国子监,反倒有了期待,想与他见面,常以询问课题为由寻他。

以她的身份,想见到沈朝珏不难。

再度见面,鱼徽玉开门见山,自己是平远侯之女。

沈朝珏面不改色,直至听到鱼徽玉说喜欢他。他正在倒水,手上的茶水洒了出来。是热茶,手背很快被烫红。

白皙的骨指泛起浅淡的赤色,沈朝珏一言不发,鱼徽玉被吓到,连忙取出手帕给他擦拭,手指相触的一刻,沈朝珏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这般心思,我不知道和谁说,就是想见到你,算喜欢吗?”小女娘低着脑袋,声若蚊呐,耳尖染霞,青稚的面上眼睫低垂。

白水鉴心,这是真的。鱼徽玉和大多数人一样,被出众的昆山片玉所吸引,哪怕只见一面光芒,足以记得它的光华很久。

鱼徽玉又去找了国子监祭酒,明说想要询问沈朝珏课业。

祭酒微微意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远侯的小女儿知道念书了。

祭酒念及平远侯的面上,与沈朝珏说过此事。并不强求,但与沈朝珏说了平远侯有何等的万夫不当之勇,大抵是有能一拳打死人的身手。

沈朝珏是身负重任来的京城,最怕出师未捷身先死。

沈朝珏不在国子监任教,只负责末节之事,他对鱼徽玉的求学请教没有拒绝。每次真正说及文章上的事,他的话就多了,讲得十分细致,剖析毫厘,可见他在才学上的造诣颇深。

鱼徽玉半懂不懂的听着,总归是比她在老师那学到的多。

每每沈朝珏说话时,鱼徽玉看着他,面对这样一张脸,她很难听得进去他说的什么诗文释义,满脑子都是他的面容。

俊美无俦的脸,清冷的声音,过人的才学,一个人怎能完美如此。

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停下来不再讲解。

鱼徽玉掩饰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有所思,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好像懂了。”见沈朝珏不语,鱼徽玉心虚道。

“那你说说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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