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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徽玉默然,想到了家里,不是之前她和沈朝珏的家,是她自己的家,平远侯府。

鱼徽玉的母亲去得早,府上没有母亲管家,这些年父亲也没有再娶。父兄

都是男子,各有正事要做,管不了她太多,一些女儿家的事都是家里的嬷嬷在教导。有时候她羡慕姚诗兰有长姐关怀,而她连出嫁的事宜都没有家中女子可商议,还是问了一些妇人才知道的一些仪式。

姚诗兰还在埋怨长姐给她选的夫婿,鱼徽玉听着觉得有道理,有人管未必都是好事。鱼徽玉到目前为止都是自由的,父兄从没管束过她,之前沈朝珏也不会。被管是很矛盾的事,有好也有坏。有时候被管能感觉到被人在意,她管过父兄,管过沈朝珏。

婚前父兄没有功夫管她。婚后沈朝珏不管她,每次她问他意见,他说的最多的是“随你”,好像她与他说了也是白说,大多时候她都是自己在做决定。

“唉。”

说起家里的管教,身边的人唉声叹气。

这种管束里,大多时候两个人都受不到好。爱管的人操心担忧,被管的人觉得厌烦多余。

“你说她管这么多做什么?真以为我会感激她?”

姚诗兰在气头上,鱼徽玉在等她气消。又忍不住去想姚诗兰的长姐真的是想要感激吗?仅是希望她过得好吧。

鱼徽玉才发觉自己是站在了姚诗兰姐姐的身处思虑。

姚诗兰闷闷不乐,她长叹一声,片刻后,忽问鱼徽玉,“对了徽玉,你兄长来了吗?”

“哪个兄长?”

鱼徽玉上面有两个兄长。

“......”姚诗兰幽怨地看着她,像是在看明知故问的人。

“......”鱼徽玉后知后觉点点头。“今日我看到长兄出府了。”

先帝和平远侯关系甚好,九公主生辰,侯府得有人来负责礼数。当然,来照顾人情的人不是鱼徽玉,而是侯府更有身份更体面的人。

平远侯的嫡长子鱼倾衍,在年轻一辈的世家公子里备受老臣们看好,更是自幼被当作下一任鱼氏家主培养。

姚诗兰垂首,没有再说什么。

鱼徽玉和长兄关系不睦,姚诗兰鲜少会在她面前提起鱼倾衍,他们兄妹相看生厌,鱼徽玉帮不到她什么。

宴会过半。

鱼徽玉想离开了,姚诗兰也要走,去到供贵人停靠马车的地方,通过车前悬挂的玉环,鱼徽玉一眼认出了侯府的车驾。

车前的侍从眼尖地看到鱼徽玉,上前询问,“小姐,与公子一起回去吧?”

车帘被风掀起一隙,霎起霎落,现出车内青年清俊的脸。

仅仅一刹,鱼徽玉与他对视上,青年凤目冷峻,看不清神态。

侍从劝说着一路回府时,车轿里仍是静默,没有拒绝的声音传出。

“不必了,我与诗兰一同回去就好。”鱼徽玉对车轿内的人道,下意识觉得得不到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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