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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珏,你求人都没个求人的样子。”鱼徽玉不喜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从前就是,他与她说话不是冷冰冰、就是没有情绪的嘱咐。他习惯我行我素,鱼徽玉不喜欢,她在侯府就被那样对待,好不容易出来,又陷入另一个相似的轮回。
像循环的圆,她不停地走,找不到出口,直到有一天走精疲力竭。
“求人该怎么样?”
他挡在鱼徽玉身前,男人身姿颀长,鱼徽玉顿时看不到前方的路。
鱼徽玉与他说不清楚,沈朝珏没有求过人,连讨好也不会,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说来他与周游相处这么久,周游便是很好的例子,不论对妻子还是同僚,总能将献好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怪不得周游讨女人欢心,别的不提,若是沈朝珏没有这副皮相与身份,怕是一辈子娶不到妻。
沈朝珏微微低首,鱼徽玉看到他颊上那道伤,与在太师府相比,快要消去了,浅浅的细痕,不仔细看不真切。
“你让开。”鱼徽玉秀眉紧蹙。
话音未落,铁甲相交声响起,整齐的步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熟悉的男声在吩咐。
鱼徽玉飞快往狭隘墙缝处避,见沈朝珏还站外面,拉他一同躲入。
好在鱼徽玉纤瘦,墙缝堪堪容下两人,需得紧紧相贴才能完全隐匿。鱼徽玉身前靠着冷墙,身后贴着沈朝珏温热的胸膛,薄背被他腰间玉环抵得硌疼。
“你躲什么?”身后人低声问。
他温热的鼻息拂过耳廓,鱼徽玉玉颈一颤。
沈朝珏没看出端倪,而鱼徽玉听出御林军中有霍琦的声音。
“是霍琦的声音。”鱼徽玉小声道。
一队御林军在不远处驻足,霍琦正在训话,似乎是为今夜宫宴做准备。
“你躲他做什么?”沈朝珏生疑。
平远侯与定西王曾并肩作战,二人交情匪浅,他们的子女想来也是相识的。
沈朝珏得出结论,鱼徽玉认识霍琦。她躲着霍琦是何原因,不想被霍琦看到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独处?还是另有他由。
“我这会与你说不清楚,总之等他先离开。”鱼徽玉道。
霍琦在他们成婚后不久去了北地军营,此后四年来没有回过京,沈朝珏应是除了今日外没见过霍琦的,鱼徽玉难以和他解释这其中的复杂纠葛。也没有必要和沈朝珏解释。
墙缝逼仄窄小,女子身上幽兰清香清晰,她冰冷的发钗不时蹭过沈朝珏脖颈,硬物打磨得尖利,戳到皮肤生疼,沈朝珏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
若她和霍琦只是寻常认识,大可不必躲闪,以沈朝珏对鱼徽玉的了解,她行事大方简单,这般举止实在罕见。
沈朝珏只在多年前他们还没成婚时见过,是鱼徽玉避着家中父兄偷偷摸摸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她和霍琦关系不寻常。
沈朝珏眸色暗了下来。
鱼徽玉正暗想如何避开与霍琦见面,她领教过霍琦缠人的手段,实在难对付。碍于两家长辈的情谊,鱼徽玉又不能做得太绝,不然日后她父亲与定西王不好相处。
她还在思量,身后人忽而俯身逼近,一手撑在她面前的宫墙上,他的脸和她的脸近在咫尺,险些碰到,身子也贴得更紧,鱼徽玉像是偎在他怀里。
“你做什么?”鱼徽玉轻声惊道。
“我站不住。”沈朝珏徐徐道。
这里容下两个人是有点小,靠这么近,不合男女之仪,哪怕以前是夫妻。
“你......你先撑一撑,你刚才说的事,我答应你了。”鱼徽玉伸手推开男人的脸,掌心贴在他面颊的伤痕上,那里结痂了。
沈朝珏这人行事自我,若他不
愿意,现下直接走出去都极有可能,届时麻烦大了。
鱼徽玉本就不想和霍琦碰面,若霍琦看到她和沈朝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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