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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沈朝珏反问,不知是不是饮酒的缘故,声线分外低磁。
“你说呢?”
“不知道。”
鱼徽玉不与沈朝珏多说无用话,拉住他的手臂,掰开手指,果不其然,取回了那枚耳坠。
她不悦地瞪沈朝珏一眼,片刻后叹了口气,掀起他的衣袖,查看他手臂上方才留下的红痕,“你不能再喝酒了。”
出来时间太久了,鱼倾衍要起疑心,鱼徽玉不等沈朝珏开口,放手快步离去。
半个时辰后,宫宴终了。
鱼倾衍面上醉意不明显,但周身酒气甚浓。
鱼徽玉让侍从扶兄长上马车,临走前,恰好碰到楚灵越,鱼徽玉与他道,“楚将军,你看到沈朝珏让他回去喝些解酒汤。”
若不做这些,他次日起来定会和以前一样头疼。
楚灵越回了两句,“他喝酒了?”和“知道了”。
回府马车上,车轿内一片沉寂。
鱼徽玉与鱼倾衍之间隔了宽敞空位,还足以容下两个人。
鱼徽玉坐在角落,身子紧靠轿壁,她探头出窗,街道上灯火零星,还有小贩在收拾摊铺。
待她坐回去,发觉身边投来一道寒冷目光,鱼徽玉怯怯地望向鱼倾衍。鱼徽玉与他几乎从未单独同车过,今日一试,实在诡异。
“你最近在干什么?”鱼倾衍打破寂静。
“我没干什么。”鱼徽玉被问话,莫名不安,迅速思考近日行踪。她去过何处,与何人见过面,有何不当之处。
绞尽脑汁想下来,并无不对劲,鱼倾衍无端问这些干嘛,是不是真喝醉了。
“那日你听到我与陆长庚聊及大理寺,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鱼倾衍把话挑得更明。
鱼徽玉恍然,原是此事,她确曾寻过周游一次,却没说及此事,也什么都还没做。
“没有。”鱼徽玉道。
“与你无关的事莫要插手,现下已经够多事了,别再给侯府添乱。”
鱼徽玉听得如有一口气堵在喉间,她又做错什么了?总说她给侯府添乱,真是不可理喻。
“好,我知道了。”鱼徽玉再不想理会他,不想和他说话,索性靠在轿壁假寐。
她闭目许久,恍惚间感受到有人为她盖上薄衾,他动作很轻,宛如羽落,和薄衾一样,盖在身上没多少重量,但足以挡风。
到侯府时,夜已深,鱼徽玉竟真睡着了。
还是小灵唤醒了她,鱼徽玉醒来的时候,鱼倾衍已经不在身边。
困意再度袭来,鱼徽玉回到院子一番清洗后,倒头躺在榻上沉入梦海。
翌日清早。
刚用过早膳,小灵来传姚诗兰来了。
“诗兰。”
鱼徽玉见姚诗兰不如昨日活脱,还以为是她长姐昨晚训她过狠了,温声安慰,“你还好吗?”
姚诗兰叹了口气,手上锦盒归还鱼徽玉,“徽玉,你怎么不与我说清楚呢?”
“怎么了?”鱼徽玉茫然接过,锦盒里面是昨日那支南珠钗。
“原来这是你兄长赠你的,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昨晚宫宴上被他看到了。侍郎大人不会不高兴吧?”姚诗兰愁容满面,“他定以为我是一个贪要的人。”
鱼徽玉一怔,这是鱼倾衍给她的?不是父亲给的?
“怎么会?是我自愿给你的,又不是你问我讨的。”鱼徽玉这样说,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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