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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在乎,本宫只在乎,这些大人的票会投给谁?”楼贵妇笑道,目光瞥向徐妃身影。
“娘娘想要哪位大人的票?”
“此番诗宴由礼部侍郎监办,自是侍郎大人的票最重要。”楼贵妃轻描淡写道,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落在前面的女子耳中。
徐清漓回首看她一眼,面上看不清神绪,又不经意看到鱼倾衍与姚诗兰在说什么,手指攥紧衣袖。
姚诗兰交了诗作后四处去寻鱼徽玉,却始终不见她的踪迹,便去询问鱼倾衍。
天色忽而阴沉下来,似有要下雨的兆头。
鱼徽玉匆匆走在宫道上,雨点倏然往下砸,鱼徽玉见势向廊下疾趋避去,霎时,天空倾泻而下豆大的雨滴。
今日宫人都在诗宴当值,宫廊空寂无人。冷痛袭来,鱼徽玉扶住廊柱,捂着小腹徐徐坐下,面容苍白如雪,唇色浅淡,额角覆上薄汗,眉间蹙起痛楚。
雨丝飘进来,染湿了发梢衣角,带着寒意,手脚愈发凉了。
“怎么办......”鱼徽玉伸出微颤的手,指尖有血色沾染。
鱼徽玉心下一惊,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早知道今日便不出府了。
剧痛难忍,鱼徽玉只得伏下身去,双手紧按腹部,双目紧闭,等待再睁眼,入目的是一双漆靴,鱼徽玉勉力抬首。
只见青年执伞站在她面前,身影清峻。
“你怎么在这?”鱼徽玉强忍着痛意问道,她明明特意寻了无人之地。
沈朝珏方才见鱼徽玉神色不对地离席,便跟上了她,只是他们隔的太远,走到转角处,沈朝珏不知她去了哪个方向,还找寻了一番。
终在此处见到了鱼徽玉。
“哪里不舒服?”沈朝珏蹲下身子问她。
鱼徽玉只觉一阵绞痛,头昏目眩,身子一软向前倒去,雪额抵在沈朝珏的肩头。青丝散落,沾了雨水的纤指落在他手背,冰凉彻骨。
第27章 什么心愿
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鱼徽玉仿佛坠入深潭,身体在不断地往下沉,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直至彻底安静,沉寂得像死水。
她试图睁开眼,但眼皮沉重如铁,纹丝不动,身子也如同不是自己的般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她还在往下沉,周遭冰冷侵入,唯有冰冷的感觉愈发清晰,冷得没有知觉,刺骨的寒意渗入四肢百骸。
痛感消退,不痛了,就剩下无边寒冷。
这样的寒冷,鱼徽玉只在燕州经历过。很相似,相似到让她出现错觉。
她刚到燕州,没过多久,许是身体不适应这样的苦寒,很快就病倒了。
侍从们往屋子里搬来暖炉,屋子被烘得温暖如春。鱼徽玉蜷在软榻上,锦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在外面。
像粽子一样,行动非常不便。这不是她的本意,是沈朝珏把她包成这样的。
鱼徽玉想探出手来,很快被人塞回锦被里去,还将锦被拢得更紧了。
“我想吃果脯。”鱼徽玉无奈道,只能眼神示意不远处的果盘。
“待会喝完药再吃。”沈朝珏道,他坐在榻边翻阅文书,鱼徽玉让他去案边,他非说这边的灯烛更明亮些。
受风寒的感觉不好过,鱼徽玉望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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