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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沈朝珏和鱼倾衍,何况她和霍琦是友人。

“我没想过做什么世子妃。”鱼徽玉道,她怎么不知王公皇室的夫人不是那么好做,霍琦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她是知道的。

“望你当真没有这个念头,你且看他父亲是如何对待他母亲的?今日你是没有看到,他在擂台上是如何对待那些上台之人。”鱼倾衍道。

“你当初为何赞同父亲要我嫁给霍琦?现在又假惺惺说这些作甚?”当初父亲要她嫁给霍琦,两位兄长都没有意见,他们对她嫁给哪家大族公子都没意见,唯独对沈朝珏颇为不满。

他们是真的不满沈朝珏吗?还是不满她有自己的选择,做出忤逆父兄的事?

“我当时又不知王府那些事,现在知晓,怎能看你误入歧途。”

“若我真嫁到定西王府,有王府扶持,岂不是能保你仕途平坦。”鱼徽玉冷冷道,他总是摆出一副为她好的模样来说教,还要她领情。

忽而清响,玉瓷杯摔地,瓷片四飞,清茶在地面晕开。侍从们吓得把头更低,何时见过长公子动这么大怒气,就连当初被徐氏送来退婚书羞辱都漠然自若。

案边青年冷笑一声,“笑话,我侯府几时需要靠嫁女求荣?”

鱼徽玉亦是被吓到了,她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未料鱼倾衍会这般愠怒。

鱼倾衍不欲多留,临走前过鱼徽玉身侧,留下一句,“做世子妃,你想都别想。”

鱼徽玉并未放在心上,她本来就没想过做世子妃,不止是世子妃,她还未想过与沈朝珏和好。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鱼倾衍的猜测。

看来他真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她,或者是他不了解女子,说的全非鱼徽玉心中所想。

陆晚亭安居在了京中,鱼徽玉隔日去看她,她面色总是苍白,不禁让人担心。

有几次,鱼徽玉在陆晚亭居所附近看到过鬼鬼祟祟的黑影,每次她一靠近,那黑影便一晃眼不见了。

陆晚亭不常出门走动,但也对京中开设女学的消息有所耳闻,她问鱼徽玉,“那女学招人可有什么要求,是谁都可以去吗?”

鱼徽玉对女学不感兴趣,故而知晓不多,“听闻女学招人宽松,只要是有学识的女子都可以入内。”

“我想去。”

陆晚亭说。

鱼徽玉一愣,陆晚亭这么久以来,连出院子都极少,怎么想到去女学。

陆晚亭看出鱼徽玉的疑惑,笑道,“我父亲本是村中教书先生,连周游都曾是我父亲的学生,我虽学术不精,但还是懂些文理,若是能授之以人,自是再好不过。”

“我前半辈子都在为别人做事,若是可以,我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鱼徽玉似懂非懂,点点头,“我去帮姐姐打探。”

“那便多谢了。”

回侯府后,鱼徽玉问过老管事,老管事告知鱼徽玉,想进女学,既要过女师考核,还要有朝中官员荐书。

朝中官员。

鱼徽玉家里有三个,但要如何与他们开口此事。二哥远在外乡,鱼倾衍又几近没可能,那便只有父亲了。但父亲不会去帮一个不相识的外人。

奇怪的是,自霍琦上一次来侯后,父亲没有再提过要她与霍琦相看之事。

“我想进女学处事。”鱼徽玉与父亲道。

“你?”

“嗯。”鱼徽玉认真道。

“你幼时便不爱诗文,途中开过窍,但入女学,莫不是会误人子弟。”平远侯还以为听错了。

“女学又不是只招女师,我可以去做整理书籍的差事。”鱼徽玉想好了,若她进女学了,再举荐陆晚亭便是了。

“胡闹!我堂堂平远侯的女儿,何必去吃那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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