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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也从未和她说过这句话。
但早就不重要了。
“我爱你。”男人声音轻轻的,他看着她的脸。
沈朝珏生了一双狭长冰冷的凤眸,看人时总似漫不经心,此刻竟让人觉得坚定。
他这么多年活惯了散漫冷淡,像燕州的雪,初见的人会惊艳,久了觉得冷,甚至会生病。
那时年轻,没和女子相处过,又不懂情爱,总以为等他位极人臣把最好的给她就可以了。他以为和她成婚,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一个生于温柔的江东,一个生于苦寒的燕州,是天差地别的地方。她听过流言非议,接受过重新开始,为那年少追求的意义,等发觉意义没有时,便是醒悟之时。
经历多了,心境会变。
被人在意有何重要的,自己在意自己才是。
如今得到答案,鱼徽玉不想去辨别真假。在意太多,心会累。
何况她在他那得不到太多答案,现在的答案只是其中一个。她以前就有预感,预感他以为这样瞒着不说是为她好,男人大多都是自以为是的,像她父亲一样。
已经到了中午,鱼徽玉过于世故,还是留沈朝珏在此吃了午膳。
侯府的饭菜很好,只是鱼徽玉吃得少,所以三个菜够了,只是多添了碗饭。
“你要多吃点。”沈朝珏说。
鱼徽玉太过清瘦,沈朝珏今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想说了。那时沈朝珏在楼台上看到鱼徽玉,想的是她在江东有没有好好吃饭,江东应该没有燕州那么冷,不会让她受冻生病吧。
他辗转过很多州府,却没有去过她出生的地方。以前鱼徽玉说过会带他去,沈朝珏也短暂期待过。
“嗯。”鱼徽玉听到这句话只觉久违,以前他就常说。说的人像是随口的客套,听的人不会记住。
这顿饭只有三道菜,沈朝珏说这个太闲了,那个太淡了,总之没有一样满意的。
“你不喜欢就别吃了。”鱼徽玉漠然看他,他不是一个会在意菜肴口味的人。
“若是我做的,你肯定不会吃这么少了,你以前都会吃两碗饭。”沈朝珏道。
“我那是给你面子。”鱼徽玉轻飘飘道。
沈朝珏做饭说不上难吃好吃,若是她那一顿多吃了几口某道菜,接下来数天那道菜都会出现在饭桌上。
沈朝珏这才安静下来吃饭。 w?a?n?g?阯?F?a?B?u?y?e?ǐ????ù???e?n?②??????5????????
吃完午膳,鱼徽玉让他回去,她要去寻陆晚亭了。
到了陆晚亭住所,却见里头门窗禁闭,鱼徽玉敲了敲门,屋里似乎没有人,问了侍从,才得知陆晚亭去了大理寺。
鱼徽玉惑然,陆晚亭怎么会去大理寺?是去寻周游的?
又等了一会,不见来人,鱼徽玉只好先行回府。
直至深夜,鱼徽玉的屋外传来叩门声。
夜深了,屋内仅点了一盏小灯,鱼徽玉只着了小衣,从榻上做起,撩起帷幔缝隙看门外的人影。
她不知外头是何人,那人也不出声。
鱼徽玉正要出声询问时,外面的人才开口,那人似有些局促窘迫,“徽玉,是哥哥,哥哥来给你道歉了,今日之事,是哥哥做的不对,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还请你不要记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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