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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必为我的事与这种人纠缠,我可以自己找到凶手。”鱼徽玉想起周游那张脸就生气。
陆晚亭笑笑,拍拍鱼徽玉的手背,“他说对不起我,提出补偿,不要白不要,我与他说了,若是徽玉有事,他必须出手相助。”
“若是我不在了,至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陆晚亭说罢,又急促咳嗽起来,她急忙用帕子捂唇,等平复下来,帕子上多了一块血迹。
鱼徽玉担心拉过她的手,看到帕子上的血,“我去叫医师来。”
“没用的,治不好了。”陆晚亭拉住她的手,拉她回来,“何况我活与不活还有什么不同,知恩走的那日起,我就活得如同行尸走肉,如今在世上是孤家寡人,与死了没有差别。”
“我只怕我回不到家乡了。”
鱼徽玉于心不忍,又束手无策。
她还是安抚陆晚亭,说要回府让人去找寻名医为陆晚亭医治。
回到侯府,鱼徽玉就差侍从去办这件事。
侍从却回侯府这几日从各地来了些名医,让鱼徽玉可以去药房问问。
“名医?”鱼徽玉不知此事,想到莫不是父亲的旧疾又犯了。
“小姐,侯爷找您。”小灵拦住鱼徽玉的去路。
“父亲找我所为何事?”鱼徽玉闻言,去了父亲院中。
“侯爷方才旧疾发作,又呕血了,现下急着要见小姐。”小灵急切道。
鱼徽玉步伐加快,担忧父亲的病况。
平远侯院内,多名医师匆匆出入,面色凝重。
鱼徽玉见状,顾不得礼仪,跑进屋内,“父亲!”
“徽玉来了。”平远侯强撑着坐起,鱼徽玉忙上前扶着。
“你们先退下吧。”平远侯摆摆手,示意侍从退下,几个医师左右为难相视一眼,刚想开口,却听平远侯道,“无事先退下吧,本侯有话单独要与小姐说。”
听平远侯开口,侍从们不便再留,纷纷退下。
屋内木门合上,留下父女二人。
鱼徽玉面露忧虑,秀眉紧锁,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袖,见父亲神态疲弱,更是红了眼尾。
“不要哭,爹这不是好好的?”平远侯笑着笑着,怅然道,“你与你娘一样爱哭。”
鱼徽玉闻言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地掉。
“又哭。”平远侯给女儿擦泪,“你阿娘昨夜托梦给我,责备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兄妹三人,我许久没有梦到她了,她在梦里骂我,我也傻呵呵地笑。醒来才发觉她说得对,我没有照顾好你们,让你们兄妹之间生了间隙。以前我性子刚硬,只知道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从未听你说过自己的想法,就连你的少女心事都不曾好好倾听。若我那时听了你的想法,知晓你的心思,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女儿看似与他相处还算和睦,实则他对她一直不太了解,也没有用心关切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就连很多她的习惯,都是从儿子那得知,甚至是沈朝珏这个外人口中知晓。
平远侯问过沈朝珏,问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怎么样。
在沈朝珏口中,她是一个事事为旁人着想、从不言半点委屈的傻孩子。
就连一个外人都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好,倒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常常怪她。
而他病了,女儿收到消息当即从江东赶回,会在他榻前尽心尽力照顾多月。想到这些,平远侯愈发愧疚。
“日后父亲慢慢了解女儿,父亲想知道什么,女儿都告诉父亲。”鱼徽玉哽咽道。
她从来不想要道歉。
平远侯一笑,“兵符我已经交给沈朝珏,除了要他镇守河山,我还要他答应了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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