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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与沈朝珏没有可能,也试着放下,但在见到沈朝珏的那一刻,付挽月还是止不住心跳。
“这是公主所书?”沈朝珏不多话,取出那篇文章。
“正是,可有问题?”付挽月小声问道。
屏风后,鱼徽玉紧贴绸面,细听二人谈话,唯恐付挽月露出破绽。
目前一切顺利。
“这句何意?”沈朝珏所指之处,正是他当时公文里提及过的一句话。
付挽月上前查看,是鱼徽玉教她这么写的,付挽月自是答不上来,绞尽脑汁地想着,显露难色。
鱼徽玉在屏风后不知发生何事,暗想完了。
沈朝珏竟然还会当面来问,真是不给公主面子,若是在以前,鱼徽玉定会说他,可现在只能在心里暗骂他。
“这是谁教你的?”沈朝珏换了个问题。
他想不出是谁,那篇公文未经他人之手,怎么会被付挽月写出来,事关科举,不是小事。
看沈朝珏面色沉冷如水,付挽月很是煎熬,她既不能透露鱼徽玉,又不想惹沈朝珏。
“不说?那臣去告知圣上。”沈朝珏不在这费时间。
他正要转身离开,屏风后传来花瓶落地的声音。
一只光洁如缎的白瓷坠在锦毯,发出沉闷的声音,瓷瓶未碎,一路滚落而来。
鱼徽玉自屏风后走出,泰然自若地拾起那只白瓷瓶,放置木架上。
“公主殿下,臣女还有事,先行告退。”鱼徽玉往殿外去,途径二人时,付挽月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欲有挽留之意。
鱼徽玉轻瞥付挽月一眼,示意她放心。
见鱼徽玉离开,沈朝珏也跟着出去。
她走了两条宫道,他跟了两条。
鱼徽玉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停下。
“你跟着我做什么?”鱼徽玉转过身。
她与沈朝珏的距离不算近,说远也不远,约莫五步之远。只要没人往前,这距离就不会变。
“那是你教九公主写的?”沈朝珏话中听不出情绪,神态亦然。
鱼徽玉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若她承认,沈朝珏告诉圣上,此事就成了她的罪。否认,对方再追查,也是她的罪。
所以她答不答有何区别。
鱼徽玉打量着沈朝珏的神情,凤眸凛冽,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今日穿的是玄金朝服,衬得身段颀长,宽肩窄腰,清冷瘦骨。
他们初见时,他十七,看起来比现在清瘦,四年过去,愈发有男人气宇,与四年前不同的清瘦,骨架长开了,五官也是,清而生丽。
鱼徽玉想起之前新帝刚上任,看重沈朝珏的时候,朝中还有人言,皇帝是看上沈朝珏的相貌。
说他表面是朝臣,实际上的男宠。
还好这张脸配的不是泛情的桃花眼,而是一双霜寒隐有杀意的眸子,不然可能会有些妖艳。
“你看我公文了?”沈朝珏问道。
以前他们住在一起,沈朝珏从不会对鱼徽玉设防,他的一切她都知道,他处理公务的书案在寝屋里,公文就放在上面,鱼徽玉从来不会碰。
“就看过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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