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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中为姐姐寻了一位门当户对的郎君,姐姐自小性子要强,不愿嫁与不喜欢的人,数月前趁夜中离开了家。”姜迈道。
发现此事时,姜氏在镜州翻天覆地地寻找,丝毫不见人踪,因此断定她是离开了镜州。姜父虽气,但担心至极,派人去镜州外寻找,姜母更是日日忧心。
“姐姐从未离开过镜州,她一人去了镜州外,不知会不会坏人。”姜迈说罢,垂下眼眸。
“姜姐姐能从众人看守下逃离,想必定是个智慧的女子,望她可以一路顺遂。”鱼徽玉看出他的担忧。
“小玉姑娘也是逃婚出来的吗?”姜迈看向她,“小玉姑娘看起来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却一人出行,行囊也简单。”
若非短时间出行,从京州到江东怎么会只带这些东西?
鱼徽玉一愣,没成想会被他当作逃婚的女子,但仔细一想,她也算是逃婚来的,不止逃婚,想逃避的事情太多。
她做过改变反抗,发觉一切都是无用功后,选择逃避。
“也可以这么说。”鱼徽玉笑道。
想必姜迈在船上见到她第一面就这么想了,他大抵是想到了逃婚的姐姐,故而会对她这般贴心照料,还真是个心思细腻的温润公子。
女子笑容柔和,明眸澄澈,姜迈心中料想到了答案,求证后还是不免失落,“你独自一人在江东,若是遇到什么事,就来江东官衙寻我吧。”
姜迈想了想,取下一枚戒指递给面前的女子,“上面刻有我的名字,我会告知侍从,若见到你持这枚戒指,定要全力相助。”
鱼徽玉接过,她见姜迈如此真挚,心头温暖,笑意更深,“多谢姜大人。”
姜迈送鱼徽玉回了老宅,还说要派人送些用物给她,鱼徽玉再三推脱,抵不过姜迈执意,只好点点头应下。
鱼徽玉离京前给老宅来过书信,侍从们见到她提早一日来了并不奇怪。
“小姐怎么回来的?”在老宅贴身照顾她的侍从希儿上前,惊讶的是鱼徽玉一人回来,“这几日水快,想来小姐会早来,船快靠岸的这几日,管事的都带人去案边等,今日也去了。”
江东人对水上的消息灵通,府上人早有预料,却见到鱼徽玉独自一人回来,这才奇怪。
“一位朋友送我回来的。”鱼徽玉道。
希儿卸下鱼徽玉手上的行囊,以为她还不知道消息,告知道,“小姐刚来信不久,族中又有侯府的信,是长公子说要回来,想来就是这几日了。”
“嗯,我知道了。”鱼徽玉来时从姜迈口中得知了此事,再次听到,平静道。
鱼倾衍是给鱼氏族中来信,那来江东定是为了族中之事,与她无关。
鱼徽玉虽适应船上日子,但一路漂泊,还有难测的风雨,终究不敌在家踏实,鱼徽玉回到寝屋躺下,太久没回来了,每次回来总是觉得安心。
鱼徽玉躺在榻上,双目看着床顶年份已久的精致花纹,是过时的款式。小时候她就是和母亲躺在这张床榻上睡觉,母亲总会抱着她睡,给她讲故事。
这张床榻不大,本就是给鱼徽玉的单人榻,现在她长大了,如果再和母亲两个人躺在此处许是会有些拥挤。
鱼徽玉思绪万千,却身处在此很安心,不知不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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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州到江东有两条路可选,水路与平地,若是走陆地,能承受快马加鞭的颠簸,自然不会比水路慢。
一行车马自偏僻快道一路急趋,所过之处,皆是林间杂草。
实木马车宽敞简素,纵使路途不平,车内的两人依旧在镇定对弈。
“你是第一次来江东?”鱼倾衍开口,黑子跟着落在棋盘。
“嗯。”沈朝珏心不在焉,下得随意,鱼倾衍一落子,他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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