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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记得了。”鱼倾衍皱眉,跟上鱼徽玉。
从小到大,他们很少有并肩同行的时候,更没有牵手拥抱这种亲密接触。
看到妹妹与弟弟那般亲近,有时也会生出些许别样的情绪。
“你是在那时记恨上我了?”鱼倾衍问道。
他不知道鱼徽玉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他,还认真思考过多次这个问题,最终得不出答案。
他只在鱼徽玉背叛过家里时短暂恨过她,他恨她怎么可以这么容易说离开就离开。
恨来恨去,不过是恨她不在意父兄,不在意侯府,不在意他们的家。
“不是。”鱼徽玉摇摇头。
“纵使你厌恶我,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什么都会变,唯独这点不会变。我们是亲兄妹,我理应是你在世上最能依靠的人。”正如鱼徽玉回侯府,他便什么都释怀了,以往她的任性过错,都可以既往不咎。
他是她的亲兄长,怎么会真正恨她,放任她在外面受苦委屈。
他为侯府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她日后在夫家不受轻待。
“什么亲兄妹。”鱼徽玉低声重复,她笑了一下,“说的好听,你有为我做过什么吗?沈朝珏至少还因我下贬受罚过,你问我为什么跟他走,因为他对我好过。若是你们在侯府肯对我好一点点,我当初或许就不会跟了他。”
她那时年少,做的决定轻易又果断,原因也简单得不行。
鱼徽玉见鱼倾衍似有些不悦,他又没有发作,面色阴沉,兄妹二人因此不欢而散。两个不了解彼此的人,都对对方失望恨过。
当夜江东突然下了大雨,是鱼徽玉这次来江东近一月来第一次下雨。
她站在窗边听雨声,雨丝透过微开的窗口飞进来,冰冰凉凉的。
希儿过来把窗合好,经过希儿的提醒,鱼徽玉才发觉自己袖口湿了大片。
她换了干净的衣裳,次日还是受风寒了,鱼徽玉坐在榻上喝药,侍从告诉她,“长公子今日去齐州了,说是好几日不回来了,叮嘱小姐好好吃药。”
鱼徽玉喝着药,彷佛没有听见。
姜雪来找她,见她病了,陪在她身边,给她念话本。
鱼徽玉想起小时候生病,阿娘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又过了几日,鱼倾衍回来了,她的病也好多了,可以下榻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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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鱼徽玉以为上次不快后,她与鱼倾衍又会落入僵局,谁知他一回来,便让她出去逛逛。
这次是出府。
鱼倾衍说要为她添置些首饰环坠,他出资,她随便买,像是赔罪的意思。
鱼徽玉想着这几日姜雪的陪伴,打算买些礼物给她。
风寒虽好了些,但气力还是不足,鱼徽玉刚出门便觉得累。
“我们回去吧。”鱼徽玉看了看天,“待会又要下雨了。”
她有些疲乏,头发晕。
说罢,鱼徽玉眼前一黑,晕倒前抓住了身侧人的手。
还是右臂,这次她没有被甩出去,而是落入了宽大温暖的怀抱。
果然下雨了,鱼徽玉朦胧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鼻间是浓郁苦涩的药气,床榻不像家里的,还有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她不认识的声音,“你怎么回事?你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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