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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传来急报,平远侯病重昏迷。
次日定西王就在朝上责备新帝大改律法,执先帝遗诏大骂新帝不孝,带兵入宫,美其名曰替先帝照顾新帝,瞬时京州及朝野大乱。
“当真是疯了。”
回京的车轿上,鱼倾衍沉着脸看完了传书,他合上折子,掷于桌案上。
鱼徽玉静静看着,昨日听闻父亲病危,他们当即启程回京,鱼倾衍一夜未眠,他和沈朝珏在车轿上商讨整晚,鱼徽玉每每挑起轿帘,似乎还能听到挑灯的车轿里传来争执声。
早时,鱼倾衍来了她的车轿,他不与她说话,只在一旁专心处理公文。
鱼徽玉知道的事情不多,朝政之事本就鲜少在宫外传,她看沈朝珏与鱼倾衍面色不好,想来是朝堂上的情况不容乐观。
具体如何,鱼徽玉不知道,她伸手触向那本折子,鱼倾衍看到了,他未出声制止,任由她去看了。
折子上写的是定西王带兵涌入皇宫,拿出先帝允许摄政的遗诏以看管之名软禁新帝,京中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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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徽玉皱着眉看完,明白了为何沈朝珏与鱼倾衍会这般烦躁,“定西王这是要反?”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当旁人看不出来。”鱼倾衍冷哼一声。
定西王都将事情做到这份上了,还以为旁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什么替先帝管守江山,不过是说的好听,就连鱼徽玉都能看出他的野心。
“父亲一病下,他就带兵入宫,真以为侯府没人了。”鱼倾衍取出佩剑,用帕子擦拭鞘身。
这本传书是从侯府递出来的,写信之人正是他二弟,定西王前脚刚带兵入宫,后脚就去了侯府,想要搜刮兵符,是鱼霁安堪堪拦下。
只是鱼霁安一人撑不了多久,鱼倾衍必须尽快回京,他让侍从快马加鞭,一路颠簸,鱼徽玉一声不吭。
她心系父亲,也想快些到京城。
京州城门加固了守卫看守,早就都换做了定西王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许外人入内。
不少听闻消息从其他州府赶来的官员想入朝以理救君,可全数被拦在
了城外,只能就地安营扎寨,议论着该如何是好。
一行车马急趋而过,在城门前被重兵拦下。
车轿被拦骤停,轿内,鱼徽玉被晃得扑向稳如泰山的鱼倾衍,鱼倾衍眼疾手快伸手护住她的额角,让她的额头撞在他的掌心。
城门外的守卫们这半月见惯了想进城的世族官员,一并不放在眼里,张口就骂,“上面有令,为京州安危,没有召见,都不得入城!”
为首的守卫已经站在轿前,对里面迟迟不出来露面的人很是不满,这些日子来,都是求着入城的人,还没人敢摆出世家架子让他礼待。
轿帘被猛地掀开,剑锋折出寒光,“锵”一声逼近他的脖颈,刚好离了半寸距离。
发丝被削下半截,守卫惊出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前的青年,执剑之人动作又稳又快,身手绝对在他之上,剑锋杀意暗流,仿佛下一刻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只听青年厉声道来,“瞎了你的狗眼,敢拦侯府的车马。”
旁的守卫见状,连忙让出一条道,“原是侍郎大人,快放侍郎大人进城!”
周遭的文士一听是平远侯府的车轿,纷纷涌上前,“侍郎还请带我们一起入城,为圣上分忧。”
“你们不准进城!”守卫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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