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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晚追到衣帽间,听到这话就在门口站住,斜斜倚着门框,笑看他,“……你说的还挺有道理哦。”
他这句话,日后,日久岁深,她才逐渐更加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也算是不知不觉从他这里偷师了。
叶裴修把腕表一撂,似笑非笑看她,“刚开始认识我的时候,丁点大的事儿就要丁是丁卯是卯地给我回报个干净。你这作风,是一点儿没变。”
“你说的我懂了,纠葛越深,才越不容易分开。”她笑道,“是吗?”
叶裴修走过来吻她。
她低低地说,“那我要与你有最深的纠葛,再也不要分开。”
“多深?”
“最深。”
“好。”
那晚睡前,她趴在他肩头,听他低低地说,“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压力太大,旁人自有旁人的解法。”
“我呢?”
“你有我。”
-
周末,绍平别墅。
喜奶奶一边擦桌子一边问,“清晚几点到啊?”
夏惠卿在沙发上翻书,头也没抬,扶了扶眼镜,“中午。”
“赶早班机啊?那会不会没吃早饭?”
喜奶奶哎呦一声,直起腰,“我去准备点吃的去。”
“到了之后直接吃午饭了,你准备什么?”
“也是,”喜奶奶思忖着,“我准备点饮料吧,清晚爱喝点甜滋滋的,奶茶果汁我都备着。”
夏惠卿没搭话。
她知道夏清晚此趟过来所为何事。
早在从内罗毕回京之后,她就打过一通电话过来,原原本本汇报了她和叶裴修复合的事情。
从那时起,夏惠卿就已经在心里反反复复琢磨思量过无数遍,辗转喟叹过无数遍。
起先的挣扎、忧虑、焦躁过后,迎来的是尘埃落定的平静。
这一对爱侣,他们在一起时,夏惠卿并未旁观过,然而,只看那年他俩分手后,在绍平梁心吾的别墅里那样的相处、彼此间眼神的交汇和闪躲,她当时就知道,这事儿没完。
现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甚至是与夏西里和宋南乔如此相像的原点,夏惠卿*不得不有种造化弄人之感。
听着喜奶奶在厨房叫嚷着问,“清晚怎么从机场过来?找好车子没有?”
夏惠卿长叹一声,放下书,走过去,“我开车去接她。”
中午,夏惠卿去机场接了夏清晚。
到了别墅,先吃午饭。
期间,喜奶奶嘘寒问暖,笑眯眯地前前后后把学业健康衣食住行问了个遍。
饭后,夏惠卿叫她去书房。
端的很严肃,像极了当初刚把十八岁的她从绍平接回上京时,那一番训话的场景。
听夏清晚原原本本阐述了一遍,夏惠卿只是透过眼镜盯看着她,淡淡地问,“都想好了?”
“想好了。”
夏清晚挺直了脊梁,声音清丽而干净,说,“这是我做的决定。”
她虽低着眼,声量却稳定,掷地有声,不再像当年,刚满20岁,被奶奶训斥,哭着哀求再要两年时间。
说来她自己都不信,眼瞧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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