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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他终于成了亲,朕心里一颗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这话去跟其他人说,也无人敢应,便来同你与霁儿闲话几句。”
皇后道:“武安侯二十八了还不成亲,的确不大像话。也就是陛下宽仁,否则若换了那些昏庸的君主,见他迟迟不成家,定会觉得他行事古怪,怀有异心。”
“怀有异心不至于,但有些事情,能避免则避免。”景徽帝道,“霁儿,昨日你去观礼,觉得武安侯心情如何?”
太子答道:“和平日差不多,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就是不大高兴了。”景徽帝摇了摇头,“不过他本就不想娶妻,这也正常,就是不知婚后会不*会有所改变了。听说楼氏极为貌美,性格又温婉,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武安侯便知道朕给他赐了一桩多好的婚事。”
太子道:“儿臣瞧着,那武安侯倒也不像是不喜欢楼氏的。昨日楼氏过门时,不慎被门槛绊了一跤,武安侯眼疾手快,主动搀扶,才没叫楼氏难堪。”
说着,他便不由想起那一片被风吹动的盖头。
光是那露出的一小片下巴,便知里头的确是个美人。
“哦?看来武安侯也不是完全不解风情。”景徽帝表情刚一放松,却又想到什么,凝重起来,“如今他在京中成了家,朕也得给他兼个京官做做,才好把西北的兵权收回来。只是有些人却抓着自己那点蝇头小利不肯让步,偏偏还的确没有空闲的余位腾给武安侯,着实令朕恼火。”
太子道:“父皇莫要操心,如今武安侯与楼家结了亲,要是武安侯在京中迟迟未有实职,楼家第一个坐不住。自有楼家去疏通关系,父皇坐收渔利即可。”
皇后:“可惜武安侯拒了陛下原先的指婚,陛下也不好逼他,反倒被楼家捡了漏。楼家本就势大,如今与武安侯结亲,纵然原本没什么野心,只怕也要被喂出来了。”
“那也无妨,楼家在京中这么多年,不可能事事清白,只看父皇想不想管罢了。”太子道,“当然,若是武安侯并无异心,楼家也安分守己,那自然堪为我大岳肱骨,父皇重用也未尝不可。他们两家生出的孩子总差不到哪儿去,假以时日,说不定又是一员猛将,或是一员明吏。”
“知我者,我儿也!”景徽帝笑了几声,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笑意敛去,“你还有心思管武安侯!朕且问你,你不日便要加冠,你姑姑办了两回赏花宴,你没个看上的闺秀也就算了,你母后和你姑姑有相中的,你又为何不要?”
一说到这个,太子的精神头便消了下去,叹了口气道:“父皇,儿臣何必如此着急。与武安侯比起来,儿臣还年轻啊!”
“他是他,你是你,他在外征战,尚有借口,但你若迟迟不娶,臣子们便只会觉得你心性未定,难担大任!”景徽帝沉声道,“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姑娘,只是身份不高,不在你母后与你姑姑的名单之中?”
大长公主办了两回赏花宴,第一次天公不作美,恰逢大雨,那些赴宴的闺秀都有些狼狈,坐在暗处观察的太子没看上,也是情有可原。但上个月大长公主又办了一回赏花宴,这次风和日丽,闺秀们也都争奇斗艳,太子又不情不愿地去暗处坐了一会儿,还是没看上。
皇后在一旁道:“臣妾早已问过霁儿,然而他并非心有所属,只是未合眼缘罢了。”
“哪来这么多眼缘?京城里适龄的闺秀就这些,既然没有你中意的,那便找个你母后中意的,娶谁不是娶?”景徽帝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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