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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言非虚,的确带他们去了一家价位适中的酒楼。酒楼里大半位子都已坐满,三个人找了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采菱他们则坐了旁边一桌。
李母今天虽走了不少路,但方才在戏院里也吃了一点东西,并不怎么饿,因此倒有空研究桌上菜式,好奇道:“这些都是京城本地的菜吗?”
楼雪萤答:“京城里五湖四海什么人都有,所以酒楼也是集百家之长,什么菜都做。娘可以什么都尝一尝,喜欢哪种菜,咱们以后让府上厨子也做。”
李母乐得眼角都皱成一片:“还是簌簌好,什么都带我试试。石头这臭小子,自己在外面吃香喝辣的,也不说带我出来尝尝鲜!”
正在埋头吃饭的李磐无语抬头:“怎么又怪我?不是你自己不肯出门,说府上的菜也挺好吃吗?”
李母:“反正我看你不行,你早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也不会不敢来嘛!”
李磐撇撇嘴,懒得再搭话,喊小二上了一壶酒。
楼雪萤:“侯爷还要喝酒?”
李磐:“今日心情好,喝一点。”他举起酒壶,往李母杯子里倒了一些,道,“喏,给你也尝尝,省得怪我不带你尝鲜。”
他看向楼雪萤:“你也来一点?”
楼雪萤摇头:“我就不用了。”
李磐便给自己倒了,喝了一口,继续大快朵颐。
李母抿了口酒,点评道:“嗯,比我们那儿的淡一点,甜一点,我们那儿更辛辣些。”
楼雪萤好奇道:“娘在西北也喝酒吗?”
“以前家里穷,冬天冷,盖不了太厚的被子,就会去买一点烧酒喝。”李母道,“便宜,量大,喝一口,心口能暖和好久,下地也能不那么怕冷了。”
“老说这些做什么。”李磐边吃边道,“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你也不想想你儿媳是什么出身,你说这些,不是存心让人家不好意思么。”
“哎哟,我可没那个意思!”李母叫道,“簌簌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了,哪想得那么深,簌簌,你可千万别多想。”
楼雪萤笑了笑,说:“无妨的,娘该说便说,我以前也只在书上看到过一些民生疾苦的文字,但亲耳听到娘说,便又有另一番感悟。娘就是应该多说这些,才能让我们知道西北百姓的不易,才知道侯爷打下胜仗,给百姓一个安稳生活,是多么大的幸事。”
李母咋舌:“还是簌簌会说话,拐来拐去,又拐到石头身上了!石头呀,你多跟簌簌学学,你要有簌簌这种口才,何至于在京城交不到朋友!”
李磐饮了口酒:“不学。她今天刚让我说话简单点。”
李母:“……簌簌怎么会忽然说这些?定是你又口无遮拦,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那跟侯爷闹着玩呢,娘不用上心。”楼雪萤忙道,“快吃菜,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母这才瞪了儿子一眼,举起筷子吃饭了。
等吃完饭,天都快要黑了。
几人从酒楼出来,檐角的灯笼亮着澄黄的光芒,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在每个人脚边投下长长的影子。
夜里有宵禁,街道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喧闹,沿街大多店铺已经打烊,只余几家大店还亮着灯,但里面的客人也在陆陆续续地出来。
一些行人匆匆走过,都是急着回家。
唯有楼雪萤一行人,不疾不徐,慢慢散步,往白日里下车的地方走去。
李母已经很久没有一天走这么多路了,有些疲惫,由翠翠搀着走在前面。
楼雪萤和李磐跟在后面,楼雪萤故意比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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