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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像野人一样活着,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齐祀这个名字孤不喜欢,以后阿瑜唤孤,就用阿瑜给孤取的名字,阿瑜觉得怎么样?”

乔初瑜当然应好。

她笑着开口:“……阿满?”

齐祀抿着一抹满足的淡笑应。

“阿满,阿瑜小时应是……”

见过你,那玉佩就是她送的。

“殿下,娘娘,江阳侯世子求见。”

珊瑚走进,乔初瑜后半截话堵在嗓间。

“表哥应是来找殿下的,殿下要不见见?”

殿下殿下的,她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她这称呼还是改不过来。

转向珊瑚,齐祀又变成了一副冷淡样:“命他进来。”

帐篷外,钟肃眼巴巴的等着。

知道此太子不是彼太子,反应最大的莫过于的钟肃了。

他是太子伴读,自四岁起,就去了上书房,和太子同吃同住。

他常常想,齐祀能容忍他这么多,应是他们是

打小的情谊。

可这……不是一个人?!

钟肃不由的想起这些年他在太子面前提了多少次他从前的脾气好,要改改他那破脾气之类的话。

钟肃的脸色变戏法一般黯淡下来。

若他是太子,天天听到自己身边话唠拿自己和旁人比,定会一点颜面都不会给他留,直接将他赶出东宫。

钟肃心虚的瞅了一眼齐祀。

这一瞥不要紧,忽然想起更可怕的事,这些年他不听‘齐扶’的劝阻,叫了太子多少次‘阿祀’。

叫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钟肃绝望闭眼。

他这是都做了些什么?

天天往别人的伤口撒盐?

钟肃脸色怪异的吐了一口气。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做错了事,应当认错。

*

右相营帐中,一片肃穆。

右相一回来就凝着脸,右相夫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不想触他的霉头,识趣的寻了个由头,出了营帐。

右相阖上眼,营帐内沉静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

“你是怎么办的事?”

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心腹心中一个咯噔,想要请罪却是不知道如何辩解。

此事是他的疏忽,辩无可辩。

“秋狩总共半个月,还有十日。”

“陛下已经知道此事是本相所为。”

陛下本就因着皇后对太子爱屋及乌,更别提还有这么一层。

太子的地位,稳如磐石。

伴君如伴虎,陛下是什么人,他有七分的了解。

陛下的能力,他从不敢轻视。

施御史是他的人,怕是不出半月,就会被查出来。

回了上京,等着他的就是降罪的圣旨。

右相起身,来回踱步。

一炷香后,脚步声停下。

“即刻传信回上京,将死士全部调来围场。”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齐祀的命留下。

心腹听见最后一句话,神色惊恐,骤然抬头,劝道:“相爷,死士全部调来,也只有三百人。”

此次陛下带来的禁军,可是有上千之数,个个都是精锐,不输他们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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