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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携营帐居然还带着一个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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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站起身去开门,正好和来者对上视线。
她眼睛一亮,发出邀请:“能和我打一场吗?可以随便提要求,只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
我顿了顿,咽下本来要提出的清扫残余丰饶民的请求,*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罗浮剑首。
打瞌睡了送枕头,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至于提出要求,我思考了一下,从记忆深处翻找出一件事。
“可以。作为交换,你能再用一下那个冰冻吗?”
不得不说镜流冻的那个两个实验素材相当完美,保鲜功能远超一般低温冷冻室。
镜流不理解但尊重:“要冻什么?”
“等到了仙舟再说吧,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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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刚准备闭眼休息一下,他的亲亲师父就转身回来问道:“景元,有残余丰饶民营地的地图吗?”
他一下清醒了,两眼圆睁:“师父你要这个做什么?”
镜流:“趁此机会去清扫。”
那刻夏把场地选择权让出,镜流想了想,决定一箭双雕。
景元余光瞥见熟悉的薄荷绿,心下了然。
他点点案牍上堆积的公文,从最下面抽出一张地图递给镜流:“圈起来的那一片是最大的残党基地,也是最难搞的。”
镜流接过,顺口询问:“你要一起去吗?白珩说她当司机。”
景元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还有文件要看。”
本来有点心思也被白珩驾驶这个恐怖事实浇灭了,他不想再感受一次滚筒洗衣机第一视角。
镜流也不勉强,卷起地图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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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剑上附带的寒意极重,加上支离剑自身的重量,每次短兵相交都会震的我手臂发麻。
之前颁发给呼雷的麻醉师父还是发早了,镜流更适合这个称号。
——她每次攻击召出的坚冰甚至能减速敌人动作,将周围寸寸覆盖。
再次拿枪身挡住下劈的支离剑,我借力后退远离镜流,手臂垂在身侧。
坚韧的树藤凭空出现挡住剑的去路,镜流不退反进,月光一样的剑气劈到上面,爆发出巨大的声响。
扬起的细小冰粒散去,树藤被从中间一分为二,软趴趴地贴在地面。
镜流手里的支离剑上覆满寒冰,剑尖已经没入地面,她微微抬头,对上顶在额头的枪口。
“我输了。”
她干脆利落地认输。
如果这是生死之战,现在那把枪就已经开火了。
我收回枪,真心称赞:“如果单凭剑技,我是无法赢的。”
没办法,这具身体的存在就是作弊,仅仅是拿丰饶的力量单独作战也能超长续航,更别说阿哈捏的枪相当坚硬,被支离砸了这么多下枪身还是光洁如新。
镜流单膝跪地靠着支离剑支撑上半身,闻言摇了摇头:“输了就是输了,看来我的剑并没有锋利到足以斩断一切。”
在支离触碰到藤蔓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自己不会赢得这场胜利。
树藤太柔软了,它软绵绵地接下镜流挥出的弯月,顺着攻击力道随意弯折,轻飘飘卸去力道。
最后被斩断也是支离锋利的剑刃将其割伤,完成自己的职责后飘忽落地。
见两人比试结束,白珩才凑过来扶起镜流,感叹道:“哇,我刚刚离得老远都能看见剑光,然后就是一地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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