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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了啊,我还能怎么办,给她当牛做马吗。”
“就因为那张床单?”
“对啊,我把晾干的床单叠好放到她床上,转头就发现她扔到了垃圾桶里。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帮她洗了,白费工夫。”
季霜说,因为这张被扔到垃圾桶的床单,她跟冯奕青吵了一架,转天就发现自己被宿舍其他人集体孤立了。
她说完,低头吃了几口饭,咽下去,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怀疑还有一件事。”她告诉江潺,来宿舍第一天,其他人还没到的时候,她听到冯奕青在卫生间在跟家人打电话,她家人似乎都在外地做生意,带走了弟弟,却没带走冯奕青。
冯奕青在卫生间跟他们争执,哭了好一会儿,出来时眼睛都是红的,季霜当时正在铺床,转过身跟她打了招呼,还给她递了纸巾。
“她可能是怕我知道了这件事会告诉别人,才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意见,但我根本就没想跟别人说啊。”
“不过随她怎么样吧,我才不怕她。”季霜把额前的碎发往耳后别,“我从小就是跟我弟一路打到大的,能上实验一中就是我自己赢来的,我谁都不怕。”
她看起来文文静静,说起话来却自带一种江潺说不上来的劲儿,江潺有些惊讶这样的反差,却并不反感,反而朝她多看了几眼。
接下来的几天江潺一直和季霜一起吃早饭。她无意站队,只是冯奕青已经把她划成了季霜那边的人,而季霜又是真的把她当朋友。
某天冯奕青和室友先出宿舍,剩下江潺和季霜在后面。
门关上,季霜有意在冯奕青床上坐下来。冯奕青不许她碰自己的床,她就偏要多坐几下。
“也没镶金啊,”她来回坐了几下,“怎么就碰也碰不得了。”
江潺收拾好书包,正要叫她出发,门忽然被推开了,冯奕青就站在门口。
冯奕青是回来取东西的,没想到却正好看到了季霜坐她床的这一幕。
她怒从心中起,走到季霜面前,语气不善:“谁让你坐我床的?”
“我自己想坐,有什么坐不得的,”季霜嘲讽道,“难不成你这还是龙床?”
“不是龙床也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能坐的,”冯奕青冷笑道,“身上一股鱼腥味儿,我闻到就犯恶心。”
“你说谁乡巴佬,”季霜猛地站起身,她比冯奕青稍微矮一些,但气势上却没输,“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冯奕青伸手推了季霜一把,眼见着两个人真要打起来,江潺和其他舍友赶忙上前把她俩拉开。
上午一二节课是数学和英语,季霜看起来心情一直不太好。
大课间,江潺没去找美术老师,坐在位子上安慰她,让她别把冯奕青说的话放在心上。
“按她那么说,我也是乡巴佬,宿舍里除了她都是从乡镇来的,都成乡巴佬了。”她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卤蛋,递到季霜面前,“但乡巴佬的鸡蛋是好吃的,给你吃。”
季霜看着那个卤蛋,猝不及防地被她逗笑出声,心情明显变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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