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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位男妾,但望京却无一女子愿意效仿,良宵可知为何?”
宋良宵摇摇头表示不知,她发问亦是以家乡一些读者角度出发探讨。自己一来这世界就被当成祭品再到入书院,两年都生活在一个相较封闭的环境之中,对外边的世界了解可以说只有只言片语。
尤夫人浅笑道:“因为没那个命!萧绾本就出身萧氏嫡支一脉,其父兵部左侍郎,七阶武奇人,而其自身更是罕见的八阶武奇人,拥有这些靠的可都是命,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挣来,唯有积德重新投胎来过方才有那么几分机会。自然,若是不求高官名利,进了军营日后挣个七品六品官阶,招赘一些小门小户的郎君再收位情郎也不是不可以,不用投胎大富大贵命也是能实现的,可却会活得很累,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的担子全都压在身上,贪早摸黑不得闲,可便是这样一条充满艰辛的路,良宵,你的也已经被堵死了,还是出自大神官大人的贵口亲言。”
这番话让宋良宵不由一怔,一时垂眸不语,看似有种被戳中痛处的楚楚可怜。
尤夫人见罢面露满意神色再接再厉道:“其实你亦不必太难过,大神官大人虽然说了你不适合参军,却也亲口说过你适嫁。只要挑对了郎君,倒也不一定就只能局限于内宅相夫教子,靠着夫家举荐亦可入仕或是走其他特殊门路进入朝堂,这样的妇人在各区衙府中亦有不少,朝堂天宫中也有将近十余位女大人,这就得看你自身的选择外与努力,若运气极好拜个三四品女官也不是没有可能。而身为院教,只要学生愿意,妾身亦会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尽力帮助自己的学生牵线搭桥。”
书房内,茶香袅袅,而窗外秋风扫过光秃秃的枝头,吹得落叶哗哗作响。
尤夫人看宋良宵似乎依旧沉浸在思绪之中,她觉得点到为止便可,今日也不宜再冒进,遂道:“良宵,此乃人生大事,你确当深思熟虑,如今距离开书院尚还有数月,若是想清楚了,随时你都可以来这里寻妾身。今日授课便先到此,书你慢慢看,下次授课时可以再与妾身说说其他心得。”
待她离去,宋良宵这才抬眼,望着尤夫人优雅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扯了扯唇角。
傅院教说这位尤夫人本职乃是官媒,通过这月余接触,她能感受到对方真有不少本事,并将润物细无声的做法是发挥到了极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连带着不轻不重的敲打,若心存迷茫心智不坚者,真有可能会被动摇。
但宋良宵不一样,她虽然也对前程迷茫,思想可能也不那么坚定总在摇摆,可总有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永远改变不了的,在她前二十八年所接受的教育,生活的经历让其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婚嫁模式。
宋良宵只承认被骨鼠刺穿喉咙能幸运活下来是靠命,但却不信自己只有嫁人的命!并且若无不甘反抗狠狠咬了骨鼠王一口,恐怕她后边也不可能再醒过来,所以就算靠命那亦是要有努力在前!她仍旧想试试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脚踏实地的努力能不能过上自己所想要的生活!
既然所有人在都告诉自己:宋良宵你以后的路会很难,那她便要看看她的路到底会有多难!
一场秋雨一场寒。
十月一过,初冬这日,夜下起了大雨。
便是这样一个寒冷的雨夜,温枔亦不在斋舍,却有人轻轻拍响了斋舍大门。
宋良宵一边前往开门一边奇怪为何会有人在深夜来访。
待打开大门,便看到穿着一身蓑衣,湿淋淋的陶羡正站在门外。
他呼吸声微喘,就好像快马赶了数百里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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