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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等,”花郁忙拉住她,“现在?”
“不行?”云锦反问。
花郁一脸为难。
云锦眯起眼睛:“说起来,我还没找你算账。”
花郁突然背后一凉。
“我让你在家待着,哪都不要去,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惠县?”
花郁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你什么时候让我在家待着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
花郁努力回忆了一下,只想起了……
云锦看到他目光闪烁,脸颊渐渐泛红。
“那什么,”花郁轻咳一声,“我当时没听清。”
云锦扫了他一眼,既然人没事,她也就懒得再计较:“走吧,现在回去。”
“等、等一下……”花郁再次拉住她。
云锦眉头轻蹙,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他一脸为难地脱下书包,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坛子。
“至少先把他埋了吧。”花郁尴尬道。
云锦:“……”
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附近的墓园门口。
墓地是新开发的,有很多空位置,购买的手续也简单,多交一千块钱还有人专门主持仪式。
花郁的钱不够充裕,也不许云锦为自己付费,只买了角落最便宜的墓地,别的什么都没要。
等交完钱,薛红给的赔偿金也就基本花完了。
工作日的早上,又非年非节,偌大的墓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亲手把石板阖上后,花郁从书包里掏出一件短袖,浸了水拧干,开始清洁墓碑。
所谓的墓碑,连张照片都没有,上面的字也是刚才现场做的,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粗糙,却也是他目前唯一能给华易的了。
擦完了墓碑,又清理了旁边的杂草,花郁席地而坐,盯着华易焕然一新的‘家’发呆。
云锦站在旁边,没有打扰他。
许久,他缓缓开口:“本来他都改了。”
云锦眼眸微动。
“本来已经改了……”
他上高一那年,华易突然跑来学校看他,恰好撞见老师骂他,说他臭名昭著,在班里只会拖后腿,说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这样的学生。
他被骂得这么厉害,只是因为华易前一天带人回家打牌,他被吵得没睡好,迟到了几分钟而已。
那天华易躲到老师离开,才冲出来问他为什么不反驳。
他当时奇怪地看他一眼,反问老师哪句话说错了,是他烂泥扶不上墙还是有一个赌狗爹。
华易哑口无言,之后就再也没往家里带过人,也没再去跟人打牌。
那时候惠县正在建开发区,建筑行业如火如荼,华易先是做一点小活儿,后来又包了大活儿,一步一步的,日子开始好了起来。
花郁度过了最正常的三年,虽然还是学习不好,但上课会听,作业会写,之前骂他的老师,也会偶尔从家里给他带吃的。
可惜这样正常的生活也只有三年,华易在他高三那年包了一个小区的门窗生意,把所有钱都投了进去,结果开发商跑路,有一个工人坠楼去世,还欠了几十个人的工资。
那段时间的华易天天抽烟到天亮,短时间内仿佛老了十岁。
“他太蠢了,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拿着家里最后的几万块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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